黑纱,这才恍然明白他们所谓的伺候所指所为何,顿时瞠大了眼,不能置信竟有这种变态的宗教存在。
“他们要我陪一只豹上床”她惊怒交迸地將那件衣裳丢在床上,浑身因净灵会的诡秘婬秽而疙瘩乱窜。
“这是什么教啊恶心到极diǎn”她气得连连诅咒,不再迟疑地走向木门。她要是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把黑豹给劈昏。
净灵会全教上下没有一diǎn不是邪里邪气,打从她进这个古堡开始,所见所闻全都是荒唐至极的事情。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今晚她就要把这个魔窟剿毁
她义愤填膺地正准备用念动力离开这个鬼地方,门却在这时打开,黑豹轻悄无声地走了进来,在它背后的西卡捧着一个玻璃盆,盆里有块白色的布,他將那些东西放在大床床头,低头向黑豹敬礼后退出。
雀利儿看看那块布,又看看黑豹,对黑豹的好感正慢慢消失,早知道它是只变态的畜生,就该在它受伤时將它宰了。
黑豹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对她露出诡异的表情,半晌才径自走向房间角落的屏风后方。
雀利儿呆了呆,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这只黑豹常常会露出人类才有的神情,乱邪门的。
“喂你躲起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像个傻瓜一样任你们胡来”她走向屏风,打算先拿黑豹出气。
“别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喝止她前进。
雀利儿惊骇得差diǎn打跌,她僵在原地,对一只豹会开口説话的事毫无心理准备。
“别过来,雀利儿。”
声音再度响起,雀利儿却被那熟悉的声音震得头昏眼花、舌头打结。
仇仇烈他怎么会在这里
仇烈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高挑的体态和凌乱的黑发把他不同于一般男人的野性完全彰显,而他一双棕色的瞳眸正闪着迷离的色泽,嘴角嘲弄地微扬,把雀利儿的震惊都看进眼底,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你”雀利儿眨眨眼,瞪着他一会儿,冲到屏风后面,大声问道:“黑豹呢”
黑豹走到屏风后,结果出来的是仇烈,这么简单的逻辑应该难不倒她的智商,但是,她实在无法置信这种天方夜谭会出现在她眼前
仇烈双手交叠在腰前,好整以暇地问:“你説呢”
“老天你你和黑豹”雀利儿又冲回他面前,以一种惊疑不定的声音喃喃自语。
“我就是黑豹。”仇烈浮起冷酷的笑容,悠然地踱到床边坐下。
“你就是黑豹”她的头脑第一次打结,呆愣地顺着他的话又问一次。
“你为什么这么意外你应该早就有感觉了,不是吗”他双手后撑在床垫上,平滑结实的胸口因浴袍的开敞而展露。
雀利儿开始回想第一次见到他的景象。没错,他那时就给她一种模糊的紊乱,那一次在她脑中,黑豹和他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联想。
不过,在他説明他是黑豹的主人这个前提下,她自然把那种联想当成是主人与宠物间的关系,不再追究。
没想到没想到
像是要确认事实,她倏地走到他面前,也不想想自己的举动太过挑逗,就蹲下身摸索着他的腿。
“喂,你要做什么”这下子换成仇烈吃惊了。
“我要看你腿上的枪伤”黑豹的后腿受伤,如果他是黑豹,应该也会有伤痕。
“没有人告诉你这样摸一个男人的腿会引凡么样的后果吗”他暧昧地低头看她。
“什么后果”她单纯地只想验证他的身分,因此手继续地將他的浴袍往上推起,寻找伤口。
仇烈暗暗抽了一口气,被她亲昵的举动惹得心旌微荡。为了迷惑女信徒,他已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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