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男宠,然后给男宠娶一房媳妇,连男宠带媳妇一起玩了,跟后世花旗国姓开放比起来却也没多大区别。
这巡抚老爷泄了火,心中自然大定,那门子又给他沏了茶,在他身边伺候了一会子,却见外头有人鬼头鬼脑低声呼唤。
箫思学忍不住皱眉,“你去瞧瞧,看样子又是寻你的,老爷我再提醒你一次,伸手可以,但决不能落人话柄”
“知道知道,能办的事情我才办。”门子回了一句,看老爷脸色不太好,赶紧嬉笑着伸手去抱了老爷一把,顺便在老爷脸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你这大老爷很多事情不也是我帮着办的别老是拿老眼光看人把人看扁了。”
他说着,起身正色,整理了下以上,施施然就走了出去,倒也有几分神采,后面箫思学忍不住摇头苦笑,哎我连他都改变不了门子出了书房,那低声呼唤他的仆妇表情局促,双手不安地互相搓着,低声赔笑道:“任二爷,奴不是故意打搅你和大老爷,实实是外头有人找,说是有急事。”
箫思学也算得很清廉了,他身边也就是一个门子加两个仆妇,考虑到他是三品封疆大吏,这当真是艹守很高了,当然了,要把他喜欢玩弄门子给剔除掉,毕竟这是时代的局限姓,这个时代玩兔子是风雅事,他作为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的读书人,别的不讲究可以,但是风雅,怎么能不讲究呢必定要风雅起来。
门子虽然看似被老爷玩弄,等而下贱,实际上在市井间地位还是很高的,虽然说这个地位是狐假虎威,一般外人称呼门子都喊小二爷,即便是背后说话,一般也称门官,当然也有一种很侮辱的称呼叫兔崽子,但等闲不会这么叫,如果真这么叫了,那就是撕破脸了,不死不休。
这任铁铁在三品巡抚大老爷身边做门子,地位可想而知,甭看他在巡抚跟前婉转如女子一般,在外头,谱儿还是很大的,当下摸了一块碎银子给那仆妇,“我知晓了,牛家嫂嫂你先去罢下次寻我,别忘记了就说是沽衣店有衣裳要请我去掌眼。”
古代布料是硬通货,有时候比银子还好使,那时候绝没有把旧衣服捐献或者说扔掉的,所以就有沽衣店,像是当铺什么的要请资深朝奉,沽衣店的话,就必须请一些对当时时尚潮流了解的人来掌眼定价,这门子无论在哪个省份哪个官老爷身边,显然都可以说是当代最时尚人群。
那仆妇得了银子,暗中颠了颠,怕有七八钱,脸上顿时堆起笑来,“是是是,奴一时情急忘记了。”
任铁铁也不跟她计较,当下转过两道院子到了巡抚衙门后院的偏门,这偏门也是有当兵的把守了,只是看见任铁铁,却赶紧腰杆子一软,脸上堆笑,“任门官。”
任铁铁点了点头,心安理得享受几个当兵的服务,翘着下巴瞧两人开了门,这才施施然出去,一个当兵的看他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忍不住呸了一口,旁边一个年级大的赶紧拉了他一把,“你作死不成”
另一个脸上悻悻然,却也心知肚明,自己也就只敢背后吐口唾沫,却忍不住抱怨,“咱们给大老爷守门,好处却全被他捞了”
“人家不捞也轮不到你。”年级大的甩手给了他一脑壳,“人家是大老爷身边人,你是么瞧你这长相,丽春院的春花都要嫌弃你不肯接你买卖”
年轻的顿时大声叫屈,“那春花都有四十了罢我哪里看得上,攒了银子也要睡一睡小金宝这样的头牌才行”
两人话题就转到了女人身上,口沫横飞说了半晌,外头门子黑着脸进来了,听两人说话龌龊,忍不住瞪眼竖眉大声呵斥道:“混账行子,说的什么混账话,大老爷要听见”
两个当兵的顿时骨头都软了,当下苦苦哀求,“铁铁大人,小的们一时糊涂忘记了衙门的规矩,求大人大量,把我们两个当个屁放了罢”
任铁铁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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