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蔺安晨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你先不用明白,陪着我一起做便好了。”梅玉说着,拉着蔺安晨一道跪在了石窟寺的,大佛面前,虔诚地说道:“母后,孩儿今日来,是想同蔺安晨一道请您帮我们一个忙的。”
“梅玉,你这口中的母后又是从何说起啊?这不是一尊西域卧佛么?难道是我眼花看走眼了?”
“这你还真就不知道了。这石窟寺建于我母后仙逝之后,当年父王兴建此寺庙的时候特意同当时的主持商议过,照着我母亲生前的模样来雕刻这尊大佛,并将我母亲的骨灰埋在这尊卧佛的头枕之处,因此,对于我而言,同样对于于阗国百姓而言,这尊卧佛不仅仅是西方的佛陀,也是于阗国流芳民间的燕圣公主。”
“哦!原来如此!”蔺安晨虽是一脸的吃惊,但却没忘记赶紧想的这尊卧佛行叩拜之礼,“蔺某久闻王后聪慧贤淑之名,今日得知,特向公主多年来一直庇佑梅玉公主而万分感怀。梅玉公主如今过得甚好,还请王后安心,无须过分记挂。”蔺安晨无来由的一席话却听得梅玉心里暖暖的。
“想不到你还挺有心的,”梅玉说着,转头向卧佛行了一个祈祷的姿势:“母后,我向您保证,我同蔺安晨无论在哪里都会相亲相爱,我绝对不会受半点委屈的。所以,如果我同蔺安晨一道回到他家中,他一定会照看好我的,还请母后在三日后的祭祀大会上替女儿同父亲说一声,也好成全了女儿寻得个如意郎君的一片痴心。”说完,梅玉认真地叩首三次,十分郑重。
一旁的蔺安晨着实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个清楚,梅玉先开了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上卧佛后的主持处问几句话便回来,记得,在这儿等着我,不许走远了。”
蔺安晨看着边跑边嘱咐着的梅玉,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梅玉做了些什么的,但当三日后燕圣公主的忌日到来时,梅玉却满是信心地告诉他,过了今日,于阗国王便会同意他们回蔺家去,蔺安晨半信半疑中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一日,于阗国王如同往常一样在大殿里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对着燕圣公主的画像回忆过往。不知从何时起,梅玉便已经立于他的身后了。
“你何事来的?”于阗国王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问道。
“来了好一会儿了,见您在思念着母后,就没敢打扰。”梅玉说着,上前两步把于阗国王扶住。
“既然来了,就给你母后说几句话吧,她应该很想你。”
“嗯,好。”梅玉说着,松开于阗国王的手臂,径直走动燕圣公主的画像前跪在了地上。
“这么多年来,每次在你母后的画像面前我都觉得自己十分惭愧,竟让当初寻不到一个法子将她救下,任由这病将她带走。唉……”于阗国王说着,眼角又湿了一遍,“好在,她临终前托付我的几件事情我都好好地记在了心上,也好好地照着做了,若非如此,日后如何还有脸面去见她?”
“父王,”梅玉悄然起身,“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若是母后在一些事情上其实也没有那么严格,或是改了主意,您也会跟着改主意么?”
“傻丫头,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于阗国王笑着摇了摇头。
“父王,您别不信啊,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梅玉站起来,来着于阗国王的手撒娇道,“孩儿昨日去石窟寺,同主持师傅讲过这事情,他告诉我,这世上真有能找回往昔人意念的法子,还答应帮我把母后寻回来呢!”
于阗国王听着梅玉在自己眼前说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眼神中略过一丝思虑。
按理说,梅玉虽然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对于佛理一事其实机缘十分浅薄,而石窟寺的主持是他多年的挚交,佛理至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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