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错的法子。”
“什么法子?”
“拓跋灿向来有喜好西域女子的嗜好,平素在王都太子妃势力不小,又是个极为小气的人,从来不许他沾惹花草之事,眼下到了西域之地,他不给自己找个由头放纵一番才是奇闻,喏,眼下这一批送进王宫的舞姬便是证据。送舞姬这事儿倒是极符合我的胃口。”司马南泽说完,脸上露出了笑意。
“你的意思是你要给他送上几个?”
“不,不是送上几个而是十几个,对于拓跋灿而言,在这上头是多多益善的。每日歌舞侍候着,夜里美人于侧,拓跋灿就算想抓我也舍不得这难得的温柔乡,我纵使人在于阗王宫里进进出出,怕是他想知道都难。”
“这点子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了……”秦谊笑着摇了摇头。
是日夜,司马南泽便拿着周身的盘缠在于阗国找了十几个品貌出众的舞姬,又买通了选秀进宫的宫人,将自己和秦谊一并送进了于阗王宫。
拓跋琞稍信给秦谊时除了提到雅墨清在于阗王宫里安好以外,还提到雅墨清在于阗王宫里重拾旧业,还办起了医学堂,有了这些消息,秦谊和司马南泽一进宫就朝着医学堂去了。
一到医学堂就被两个正在看书的宫人给赶了出来。
“哎,我们是来找人的,凭什么赶我们?”司马南泽气愤地问道。
“我们知道你找墨清医师,可她上山采药前吩咐了,院中乃制药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这话可是得了国王的令,任何人来了都得这么遵照执行。”宫人们客气地道明了其中的原委。
就这样,司马南泽与秦谊在医学堂边上的厢房里干等了整整一日。
待到宫人前来送信,说雅墨清他们已从郊外采药回来时,已是将近黄昏时分了。
司马南泽满是欢喜地从房里蹦了出来,又满是欢喜地朝着宫人所说的车马停下的方向而去,远远见雅墨清从门外进来,一脸笑意。
只是,这笑意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被雅墨清和拓跋琞眼中燃起的情谊一点一点地撕成了粉碎。
来之前,阿耶娜就提醒过他,一定要先确认好雅墨清的心思,当时他虽然认同,但却始终认为自己久在情事中混迹,从不曾失手,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将没有他被女子抛弃的事。却不想,在雅墨清这件事情上,他彻彻底底地失败了,而且连与情敌来一场正面交锋都不曾有过就这样被迫着丢盔弃甲。
雅墨清的眼里全是拓跋琞,而拓跋琞虽没有过分亲妮之举,但那种看待恋人的眼神别人不知,他司马南泽怎会不知。
只可惜,他怀揣在心中的这份情感竟全然付之东流,不仅没让自己轻松起来,还让自己头一回尝到心痛的感觉。
那一夜与拓跋琞、秦谊酒醉醒来的第二日,司马南泽想到了阿耶娜。
彼时,司马南泽听闻阿耶娜将自己困在自己殿中月余未曾出门,他还笑话她心志孱弱,笑话她不曾经历风雨,现在看来,阿耶娜还是幸运的,起码她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供自己尽情地愈合,而司马南泽这会儿,就算想哭上一场都找不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几日后,司马南泽准备离开了于阗,但他却得知此时的雅墨清面临着被送去和亲的痛苦,而拓跋琞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虽然此时他心中尽是伤感,但却也明白,情这一事勉强不得,更没必要在此时落井下时,于是,便开始与他们一道商议着如何帮着逃离成王的诡计。
待到拓跋琞带着雅墨清顺利离开于阗国后,司马南泽才一个人孤伶伶地回到了龟兹。
龟兹的歌舞依旧热闹得很。司马南泽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他的生意依旧如昨,丝毫没有受到他心情的影响,仍是日进斗金的节奏。对此。司马南泽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