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匪给捉到了,人没救到不说,自已又搭了进去,这可真是够丢人的,若是给这些土匪知道他们是为救人而来,说不定又会多了许多事非,索、闭嘴不说,再寻机会吧。
蓝衣男子那边也在问温宁和何宇,那两人也拧开了头,想来心里也是晦气得要命,见他们三个不说话,紫衣男子说:“袁礼,先把他们押到黑屋子里,再去禀告爹吧!”
那个蓝衣男子点点头,说:“行,听你的。”
一块黑布很快蒙到了洛熙的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一点点的光,从黑布上透过来,好象有人把他提起来,扔在了马上,走了一阵子,又被扔到了一间屋子里,一进了屋子,连那一点点的光也看不到了,眼前一片漆黑,正摸索间,忽然又听到两声闷哼,显然是何宇和温宁也被扔了进来。
这时,只听外面脚步声响,似乎是又有什么人走了进来,那个紫衣男子的声音又响起来,“安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回去,这屋子里,关着强盗呢。”
这时,只听一个女子惊呼一声,“袁朗,你受伤了?伤口好深呢,你别动,我来给你包扎一下。”
洛熙听到安然两个字,已然心惊,及至再听到那女子说话,那样的轻柔温婉,不正是沈落落吗?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只是嘴被布堵住,干着急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呜呜连声。
温宁和何宇显然也听出了沈落落的声音,也都激动起来,三人一起呜呜的叫,门外紫衣男子的声音又响起来,“老实待着,鬼叫什么?”
“哎呀,你别老是动嘛,别说话,也别动,不然,我会碰到你的伤口的!”轻柔的声音又响起。
紫衣男子笑了笑,“我听你的,不动就是。”
“很痛吧?”
“有你给我包扎,一点也不痛!”紫衣男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喜之意,而洛熙的心里,却充满了苦涩和郁闷。
居然又有人打他的女人的主意了,而他,居然跟她只是一门之隔,却无法相见,洛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快把身边的两个都烧化了。
只听安然又说:“袁礼也受伤了,绿痕去看他了。”
说到绿痕,温宁又开始火急火燎的,只听紫衣男子笑了笑,说:“就因为那马儿,他们两人倒是结了缘了,我们家那兄弟,对她可是动了心了,一天不见,便失魂落魄一般,这次出门,还特地买了个绿玉镯子,想送给她做定情之物,安然,你说,绿痕会喜欢吗?她,喜欢我那兄弟吗?”
“这个,我也说不好,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只是,袁朗,你知道的,我们三个姐妹都不能怀孩子,你们男人娶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做什么呢?”
“喜欢就够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便是不能生孩子,又怎么样?我们这村子里,每家都有八九个男丁,有没有孩子真的一点也不重要,有没有心爱的女人,才更重要些。”
只听得安然微微的叹息,“要是他们,也像你们这样想就好了,只可惜……唉,你们这里是男儿国一般,自会拿女人当宝贝,出了这里,女人不能生育,只怕要被人嘲笑死,被丈夫冷落,被……”她说着说着,便不再说下去,没了声息。
“安然,我们这里这么好,你留下来,好不好?我看得出,你有过去,可是,那过去,让你不快乐,不快乐的过去,便让它永远成为过去吧,其实,这一次出门,我也买了礼物给你,只是,一直不敢告诉你,安然……我想求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紫衣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柔深情,那个安然半晌没有出声,洛熙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他拼命的伸出舌头抵那块烂布,整个舌头都快顶破了,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动着,听到最后一句,他实在受不了,只得拿头去撞门板。
“他们好吵哦,怎么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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