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轻叹,淡淡地笑了,她可以原谅他,但不是现在,她要他给她一个信物当作信约,约定彼此以後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要坦承相对。
邢亨以为难题解决了,舒开眉头,低下头就要吻她,没想到她居然伸出小手挡住他的唇,不让他吻!他瞠目,怔愕到家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要亲手编织一个信物给我,才接受你的道歉。」她说。
啥!「什么信物?」他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竟然要他编织?那是女人做的事!他粗手粗脚的,哪懂得什么叫编织。
她想了一想,说:「婚戒。」
「那个用买的就行了…」
「我不要…」他话一出口,她立即拨去他的手,不想理他了。
他额冒冷汗,一把抓著她回怀里,真不知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牛,好说歹说都不原谅他,迫不得已,只好依顺她了。
「你要我用什么编织?」他压低声音,脸红脖子粗地问。
「坚韧的环保材料。」她放下小手,很认真地要求。
「有什么坚韧的环保材料可以编织成戒指?」他快疯了,她这是在为难他吗?他仔细审视她,发现她漂亮的眼睛,雪白的小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痕迹,可是为什么要给他出这么大的难题?
「你可以动动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编好。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三天!他办不到。「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
「秘密。」她了解,以他的个性,会受不了她这么说。
果然,他低吼著…
「我不能忍受我们之间有秘密!」很怕她是临时反悔不嫁他了。
「那就快点照我说的去做。」她悠悠地说。
「要是三天後没有完成呢?」他说不出的沮丧。
「那我…就不能嫁给你了。」在他还不懂把坦诚摆在第一之前,她怎能跟他生活一辈子?
「这怎么可以!」他额上青筋暴跳,攫住她的双肩,内心煎熬,狠狠压下唇,想肆无忌惮地吻她,无法忍受她疏离的态度。
她的小手又来了,紧抵制著他的下巴,摇摇头说:「没编好戒指之前不准亲。」
「那今晚…」他屏息问。
「你需要灵感,这三天我不吵你。」
意思是他得回自己的房间去独守空闺了。
他心碎,他是做了什么错事?他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怎么会搞成这样?
「你…是有公主病吗?这么会折腾人?」他胸闷,血气不顺,痛苦地问。
「绝对不是。」她瞧他担心的模样,轻抚他粗糙的颊,小小安抚他一下,随即溜出他的怀抱。
「那…到底是怎样?」他茫然无措地问。
「看到婚戒我一定会告诉你。」她脚步轻快地上楼去了。
他独自伫立在客厅,心在滴血…要是这是她跟他冷战的方式,他真的受不了,他情愿热吵一顿,不不…最好不要吵架,他不想跟她争吵,他爱护她都来不及了,怎会跟她吵,她是他等了那么久才出现的女人,他不能失去她。
可是他始终弄不懂,她要他亲手编织婚戒是什么道理?
唉!就试试看吧,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第三天的黄昏时分,小湖上光线充足,湖水澄澈。
邢亨一太早就独自来到湖边,他驾著小船到湖面,伹他不是钓鱼,忙著打开手上的小盒子,拿出钩针和彩线,在安静的气氛下,心平气和,一针一针地用纯棉彩线,织出一圈又一圈的戒指,他低著头,屏气凝神地在线和线之间穿进嫣红的相思豆…
他一生都没做过这种细活,但是他很有研究精神,和这些线纠缠了一天一夜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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