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很久没住人,可是那些原木家具却都还维持得很乾净。」
「我表妹住这附近,我请她有空就过来帮忙整理。」邢亨倚在她的房门口,并没有进她的房。见她终於愿意开口跟他说话,缓解了他一路紧绷的心。
「这算是…你的家吗?」墨采玲开了房里的衣柜,动手整理行李中的衣物来转移自己对他的注意力,他一直盯著她瞧,让她有点无措,其实她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从未一个人住在家以外的地方,除了毕业旅行,但那有很多同学作伴,一夥人说说笑笑,和目前状况不同。
「是行馆。」
「所以你并没有常来这里?」
「嗯。」
「为什么你的行馆这么远,不在台北?」
「秘密。」他卖关子。
她望向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教她心跳怦怦,难再追问。
「去睡吧!」他勉强自己把目光从她柔美的小脸移开,立直了身子,顺手替她关上门。
「等等…」她想问他是不是会一直留在屋子里。
「公主睡前还需要有人讲故事,才睡得著吗?」邢亨从她慌乱的眼神看出她还没适应环境。
墨采玲听他这么一说,就算想问,也忍住了,她低下头,合上行李箱,提进衣柜里。「要是需要的话,也不会是你。」
「那会是谁?」他敏感地问。
「一个温柔又和气,声音低沈好听的人。」她只是提示他,自己喜欢的是温和的男生。
「你说的是那个孬孬的家伙?」他冷冷地问。
「你说哈雅各吗?」她不懂他为何要扯上学长?
「就是那家伙。」他不想说那家伙的名字,只恨见到他们浓情密意吃饭时,没当场把那家伙揍到骨折。
「你别老是家伙家伙的叫他,他是个好人。」
「在你心目中他是好人?」
「他一直都是。」
他脸上风云变色,她对那男人的肯定听在他耳里分外刺耳,他大步且无声地走向她,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命令她:「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她被他青冷的脸色骇著,他盛怒的样子教她心惊胆颤。「你…神经病!」她扯回自己的手。
「照我说的做。」邢亨掳她进怀里,将她娇柔的身躯压抵在衣柜前,警告她。
「你真的很不可理喻…我才想跟你保持距离。」她急著想逃离如此专横的他。
邢亨眉心紧蹙,熊熊的护火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捧著自己的一颗心要给她,她竟然不要?那个家伙有什么好?
他攥紧她,压下唇蛮横地吻她,愤怒地扯开她的衣服,恣情抚触她柔软的身体,骤急的吻从她的唇一路狂扫而下…细嫩的肤触迅速挑动了雄性的渴望,火灼般的疼痛迅速在体内狂烧,私心想独占她,不容许她、心中还有别人…
「放开我…」她心里觉得委屈,身体却在他肆情的逗弄下产生了莫名的快慰,愈想掩饰身子有反应,她的身心就愈随著他的吻起伏,她好羞耻,双手拚命推他,捶他…浑身不停颤抖。
他没放过她,掳住她的小嘴…突然,泪水的味道滑入口中,他的理智被强力拉回,震慑地放开她…
「对不起!」他太过火,把她弄哭了。
她喘息,甩了他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响亮,足以划破宁静的夜。
「你再侵犯我,我就走。」她哽声警告。
他没有闪躲她辣的一掌,因为连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冲动,他绝不是有心伤害她的,可是显然地他已伤害了她,他是该打,瞧她闪著泪光的眼,凌乱的发,衣衫敞开的模样,他多想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多想帮她把衣服拉好…
但他竭力阻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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