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超级大的老鼠,不过好在已经被我赶出去了,所以表哥你今天最好不好出门,免得那老鼠又跑进来了。"
"老鼠?家里怎么会有老鼠呢?徐慕言不解的思索半响,随即猜到了她话里的意思,了解的点点头:"那好,我不开门就是了。"
就这样,石筱和徐慕言在家宅了一天,而且丝毫没有要出门的意思,门口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哀嚎也被他们当空气忽略掉了
第二天早上,石筱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扫地拖地打扫卫生,就在她将门打开准备让屋子里透透气的时候一个瘫坐在门檐上的人扑通一下的倒了进来。
看着何洛熟睡的脸,石筱才想起来昨天是有这么个人来找过自己,还说不让他进门他就赖在这里了看来这话是真的
她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行李和瘫软在地何洛这货还真是被赶出来了啊?他不会在这里睡了一夜吧?
她看着何洛略带憔悴的脸和干裂苍白的嘴唇莫名的就有些心疼,前段时间他应该累得不轻吧?自己昨天还让他在外面睡了一夜,他怎么就不知道去酒店呢这二货!
她伸出手在二货脸上拍了拍,手上的温度竟有些烫人,她又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真是有点烫。
不会是昨天自己害他在这儿睡了一夜感冒了吧?
她将他的头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喂!何洛你快醒醒,我扶你到房里去睡。"
可何洛却只是将脸在她软噗噗的胸口蹭了蹭,昏昏沉沉的哼了一声。
石筱有些无语,他这是昏过去了还不忘吃豆腐呢?!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徐慕言喊来,两人合力将何洛抬进了房间——
何洛从昏迷到清醒再到痊愈,一共用了七天。
这七天里石筱跟个老妈子似的,把他照料的无微不至,不仅白天要端茶送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晚上还要各种性感内衣加*小舞勾搭着,一个不顺心,何大爷便又是头疼又是脑热的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就这样,何洛也算是在石筱家里住下了,两人虽没明说,但同居关系已十分明确。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石筱应何大爷要求穿上了他给她新买了豹纹内衣,又应何大爷要求软着身子扭了两下,就这随便几扭,便看得我们何大爷性致勃勃了,要不是还惦念着自己是个大病初愈的人他真恨不得直接蹦起来把石筱给压倒了。
好在他还惦念着自己是个病人,于是他只是十分斯文而且客气的在自己身边的床上拍了拍:"宝贝儿,来,坐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石筱瞪他一眼:"喂,你这可是病才刚好呢,悠着点行么这位爷!"
何洛挑眉笑笑,硬是伸手将她扯到了怀里,按耐不住的在她唇上亲了两口:"我这不是很久没那啥了想你么太久不用会生锈的。"
石筱白他一眼:"你当你是铁钻头呢?!"
何洛想了想:"唔铁钻头这形容词真是太贴切了,那就让我这个铁钻头好好的钻钻你这个深水井"
说着,他便俯身朝着石筱亲了下去,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脚心挠了挠,逗得她痒得咯咯直笑。
"谁说要给你钻了啊,你个流氓!&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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