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呢,一桌一斤酒,不能太多,这喝醉了赶路太危险了,出了什么事儿咱们也说不清楚!”周二郎说道。
周维新笑,“你啥子都想好了,我们能说啥子嘛,就按照你说得办,我明儿一早就跟周甘去各村子喊人,桌子板凳什么的,也早点借回来,六月十八无论如何都要挖屋基的,到时候呢,我来记公分和监工,阿甘负责跑腿,至于你这个周员外嘛,就粗活重活精活细活都包了吧!”
周维新是深信,周二郎不会亏待了他的,所以做什么都很热心,也不去刻意求什么,反正周二郎到时候给什么,他就要什么,不给,他也不去计较,兄弟之间,如果太计较了,这就不是兄弟了。
既然要修屋子,肯定要请人帮忙烧饭的,所以周二郎让凌娇晚上多做饭,便去请五叔一家,铁蛋叔、福堂叔一家,却在路上遇到三叔周富贵、
“五叔!”
周富贵看着周二郎,心里真是什么滋味都有,看周二郎跟周富有一家子好得跟什么似得,却待他这个三叔很淡很淡,有点啥子事也不来喊他一声,更别说请他喝酒什么的了。
心里老大的疙瘩,看着周二郎是各种不爽啊。
“哼!”
三叔冷哼一声,摆起了长辈的谱。
周二郎看着三叔,也不计较,“那三叔有事便忙吧,我先去一趟五叔家!”说完就走了。
三叔瞧着周二郎背影,是气不打一处来。
“狼犊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啥玩意!”
气呼呼的回了家,三婶见到三叔回来,气呼呼的,忙问道,“怎么了?”
好端端的出去,怎么回来就气呼呼的?
“狼心狗肺的东西,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就不拿正眼瞧人,谁稀罕啊!”
三婶闻言,顿时明白三叔是在说周二郎,张张嘴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叹息一声,没说话。
也明白三叔是想去周二郎家,毕竟五叔一家如今过的可滋润了,身上的衣裳,家里的吃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日子过的。三叔心里肯定是嫉妒,也想拥有的,只是周二郎根本不搭理他,把三叔气的差点没吐血。
晚饭比较丰盛,凉拌黄瓜,油焖茄子,炒豆芽,豆腐汤,煮腊肉,坐了三桌,几个长辈乐哈哈的喝酒,叽叽喳喳说着话,那心里也是真高兴。
女人们坐一桌,都围着周芸娘肚子里孩子说,乐得周芸娘一直笑眯眯的。
孩子们一桌,吃了菜不够,端着碗到大人这边来要,都是自己家人,自然怜惜些,立即夹了,要他们一定要吃饱。
吃了饭,各自回家。
烧了热水排队洗澡后,各自回屋子睡觉。
立即坐在凳子上擦着头发,周二郎洗干净后走过来,站在凌娇身后,接过凌娇手中的布巾,轻轻的给凌娇擦着头发,“阿娇这头发可真是又柔又顺,香喷喷的可真好闻!”
凌娇失笑,“咱们洗头用得可是一样的!”
“我一身臭汗,不好闻,还是阿娇洗了好闻!”
“油嘴滑舌的!”
两夫妻说着话,待头发都干透了,才双双去了床上,不一会便传出周二郎惊呼大口喘气声,时不时喊着阿娇,声音嘶哑、颤抖,咱们听都是情到深处,旖旎无双。
*
泉水镇最好的客栈
李彦锦看着被丢在面前的两个老妇人,冷着脸,“说说吧,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徐婆子看着李彦锦,她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见识过富贵,却也只是庶出的,她的嫁妆在老百姓中来说,那是非常非常之多,但在富贵人家来说,根本就是一根牛毛,而面前这个一身锦衣的公子,便是那牛,而她根本反抗不得。
“公子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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