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可不是说说虎大姑,而是冷冷吆喝了一声,“大黑!”
几乎瞬间,一条凶悍的狼出现在周二郎身后,别说大姑吓得差点尿裤子,就是在周二郎家帮忙的也吓得不轻,要知道这大黑可帮着周二郎家逮住了十来个盗匪,可见有多厉害。
“走还是不走?”周二郎冷声。
凌娇身子不好,他心情已经不好了,在凌娇面前不敢表现,怕凌娇担心,可在大姑面前,他可不管那么许多。
大姑咽了咽口水,几个孙儿孙女早已经吓得哇哇大叫,一口一个“阿奶,我们要回家!”
明显吓得不轻。
大姑也吓坏了,跌跌撞撞起身,“不给就不给,你当我们喜欢啊,哼,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就看你周二郎能嚣张到几时去!”说完领着几个孙子孙女屁颠屁颠走了。
“太不要脸了,先前我还以为是来借银子的,如今想来,她根本不是来借,而是来要银子的!”
“可不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周二郎却没心思去管那些,让大黑回了后院,转身去看凌娇,却见三婶婆、孙婆婆都在屋子里陪着凌娇说话,周二郎见凌娇面露疲惫,明显是又想睡了,很有眼力见将三婶婆、孙婆婆请到堂屋说话。、
把凌娇身体状况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这坏了心肝的,怎么就下得去手?”三婶婆骂道,心里暗暗感叹,好在发现了,如若不然,这阿娇岂不会一辈子不孕。
想到凌娇一辈子不孕,三婶婆整个人都不好了。
孙婆婆冷着脸。
她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这大户人家外面看着光鲜靓丽的,这内里可肮脏了,这种事儿不止正妻对小妾下,还对丈夫下,更有小妾对正妻下,总之不是你害我,便是我害你,父不父,子不子的。
也不知道到底阿娇从哪里来,怎么会被人下了狠药。
若说她身子破了,可能是谁家宠爱的小妾,可偏偏她完璧之身,这下药之人,着实可恨。
到底让凌娇好好养着,啥事都不让她干,起码这第一个月要当小月子坐,连洗澡水都是周二郎提到屋子后楼梯下,让凌娇在屋子里洗,也别吹风。
凌娇为了将来生两个孩子,也不敢胡来,索性便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外面的事儿自有周玉、赵苗搭理,周芸娘倒是拿了针线活在凌娇屋子做小衣裳,有时候两人说说话,有时候凌娇睡自己的,周芸娘做自己的,感情倒也慢慢培养出来了。
眼看五月二十,眼看就要六月了。
滁州派人送来了书信,周二郎拿到书信,当即拆开看了,只是一看不要紧,看下去之后才吓得背脊心全是汗,暗暗庆幸好在闻人钰清没事,敏娘也没事,不然他这一辈子都得内疚死。
信中闻人钰清说请了三个先生一个教武功的,一个教医术的,而这三个人都是先前在宫里当差,在朝堂做官的,因为得罪了权贵,被陷害贬官,是闻人钰清从中周旋救了他们一家老小,如今五个人家举家过来,希望周二郎妥妥安排,而闻人钰清也各自给了一万两银子,让周二郎不必在给银子了,只需给他们修几间屋子,一人给二亩土地种些小菜便好。
而来时闻人钰清给他们一人一句话,若是好好待在周家村,有朝一日冤屈总有平反一日,重返朝堂还有机会,如眼高于顶,那他们的好日子怕也是过头。
五人连问为什么?
闻人钰清只说了一句,尔等到了周家村,见到一个人便会明白。
哪怕五人再不情愿,为了子孙后代,也得前来瞧个究竟,这周家村到底藏了个什么人物,竟能改变他们如今困兽般的境况。
凌娇得知周敏娘早产,好在母子平安。闻人钰清遇袭,也平安归家,又是担忧,又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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