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似得,好丑!”
阿宝却哭的越发伤心了。
这几天他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凌娇醒不过来,又不敢哭,小心翼翼压抑着,不敢说话,不敢乱跑,整日躲在门口。
他也希望二叔喊他进去,可二叔太霸道了,谁都不许靠近婶婶。
“好了,好了,不哭了!”凌娇说着,想抱阿宝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幸亏周玉、周甘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嫂子,你昏睡了几天,先去床上躺着,你想吃什么,我来做!”周玉关心说道。
凌娇刚想说话,周二郎已经把她抱在了怀中,直往她屋子走去。
阿宝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周玉连忙拿了油灯用手遮风快速走到了前面去。
油灯照亮了屋子,周二郎把凌娇放在床上,动作轻柔,想呵护稀世珍宝般,让凌娇简直受宠若惊。
“我……”
三婶婆套了衣裳走进了屋子,见凌娇靠在床上,盖着被子,“幸好,幸好,醒来就好!”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凌娇的手,阿宝自然而然靠到三婶婆身上,双眸湿漉漉的看着凌娇。
“我昏睡几天了?”
弄得大伙这般惊喜,就像她差点死去般。
“四天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三婶婆说着,眼眶更红。
三婶婆是个感恩的,这日子好起来是因为谁,她看的比谁都清楚。
昏迷不醒四天了?
怪不得大伙又惊又喜,不过她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昏睡了四天?
“你在镇上中邪了,好在空虚大师给你祛除邪气,醒来就好!”三婶婆安慰着。
那厢周玉很快端了稀饭过来。
先前在厨房就闻到粥的味道,她还没来得及找呢。
“嫂子,我温在炉子上的,淡粥,你趁热吃!”
凌娇刚要伸手去接,周二郎却伸手接了过去,“阿玉,你嫂子几天没漱口了,帮忙去打盆水过来给她洗脸漱口!”
周玉应声快速跑了出去,阿宝也咚咚咚跑了出去,不一会两人一人拿漱口的竹筒子和漱口用的粗盐,周玉端着脸盆,里面放着一条洁白的棉布巾,角落上周玉绣了个娟秀的娇。
“好了,你们都去睡吧,我看着就好!”
三婶婆、周玉、周甘、阿宝连吭都没吭一声,起身吩咐凌娇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明儿好过年,都走了。
凌娇错愕。
周二郎什么时候这么有男子气概了?以前不是永远都没脾气,没意见,从不发号示令的?这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娇刚要伸手去拿竹筒,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拿了竹筒粗盐递给她,凌娇接过,刚准备抠了粗盐擦牙齿,周二郎关心问道,“要不要先洗手?”
凌娇恍然想起先前忘记洗手了,呼出一口气,洗手,然后接过竹筒,扣了粗盐漱口,刚准备下床,周二郎已经伸手接过她手上接过,放在一边,又快速拧干布巾递给她,凌娇接过,愣愣的洗了脸,把布巾递给周二郎,就想试试他几个意思,谁知道他接了,放在盆子里,端了粥,坐在床边,捏着里面的调羹搅拌了几下,舀了一调羹吹了吹递到凌娇嘴边。
“我自己来吧!”
“我喂你!”周二郎坚持,把调羹递到了凌娇嘴边,凌娇实在是饿,张嘴含住,满口米香。
周二郎又舀了两调羹,凌娇吃了后,忽地伸手,从周二郎手里抢过碗和调羹,“我自己来吧,实在太饿了!”
接过了碗毫无形象的吃了起来,一碗下肚,凌娇把碗递给周二郎,“再来一碗!”
周二郎接过碗去厨房舀粥,不一会端了回来,凌娇吃了两碗,还想要,“二郎哥,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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