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不会有人来偷,而且上次那三个小偷,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也不会来周家村偷东西的。
凌娇犹豫片刻,终归还是没把手给周二郎,自己起身,走在周二郎前面朝三婶婆家走去。
周二郎微微失望,收回手,跟在凌娇身后一起回家,两人说着话,周二郎温柔细语,凌娇浅语回应,夜色下,倒也相得益彰。
*
饭桌上,徐婆子难得招呼兰花坐下一起吃,兰花心乱乱的,犹豫片刻才坐了下来,徐冬青眯了兰花一眼,埋头吃着鸡腿,徐厚才喝着小酒,他本来就是个贫穷的农民,要不是娶了徐婆子,怕是一辈子都过不了这舒坦的生活,所以他特别会享受,一直标榜吃好、喝好、穿好,却偏偏又没钱,只能看着徐婆子脸色过日子。
徐婆子给徐冬青夹了菜,“别光吃肉,吃点青菜!”
对徐冬青,徐婆子是真好,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了徐冬青,只恨不得挖心口肉给他吃了。
“恩恩!”徐冬青也夹了菜放到徐婆子碗里,“娘,你也吃,好好吃,娘多吃!”
“你这孩子!”
徐厚才由始至终只顾着自己吃,若是以往,徐婆子会瞪他几眼,可今日,徐婆子什么都没说,还给他倒了酒,“我们明儿就走了,我给你留了银子,你想吃什么就让人去镇上买!”
“好!”
徐婆子又倒了酒递给兰花,“这些日子你在家中,伺候好老爷,等我回来定好好赏你!”
兰花不会喝酒,可徐婆子递过来,不敢不喝,想着今儿她把徐冬青放了出去,徐婆子居然没惩罚她,心中忐忑,犹豫片刻,接过小口小口喝了。
徐冬青嚷嚷,“娘,我也要喝!”
“傻孩子,你还小,不能喝酒,等长大了就可以喝了!”
“哦!”
吃了饭,洗脸洗澡睡觉,徐婆子、徐厚才睡一个屋,平日里都是徐婆子睡外面,因为她怕徐冬青半夜三更想吃点什么,好起来做,可今夜徐婆子睡了里面,以往徐婆子睡里面就是提醒徐厚才夜里有需求,两人要恩爱一番,可徐厚才白天在兰花身上私缠过,哪里还有力气,“早些睡吧,我今儿身子不舒坦,没力气!”
“那就睡吧!”徐婆子说完,还真就睡了。
徐厚才呼出一口气,他还真怕徐婆子强迫他,见徐婆子睡了,徐厚才闭上眼睛,可脑子里都是兰花白白的身子,浑身燥热的厉害,轻轻唤了两声,见徐婆子没应声,轻手轻脚下床,蹑手蹑脚出了屋子,偷偷摸摸去了兰花的屋子,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谁啊?”兰花觉得身子潮热,正难受着呢,见有人敲门,吓得不轻。
“是我!”
兰花在床上一激灵,连忙坐起身,开门把徐厚才拉进了屋子,迫不及待就要跟徐厚才缠绵。
“心肝唉,轻点,轻点,别弄出声音让那老虔婆知道了!”
兰花也是怕,拉了被子丢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索欢,折腾的徐厚才如苟延残喘的老狗,气喘吁吁却又拼了命想要欢愉,一室艳糜。
徐婆子站在屋子外,听着屋子里那啪啪啪声,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中了鸳鸯蛊的人一般都会在日以继夜的欢愉中掏空身体,尽情的欢愉,缠绵,直到鸳鸯蛊虫死透,从尿液中排出,而人却早已虚空,活不过半月便会死去。她以前一直觉得儿子需要个父亲,但是绝对不需要一个姨娘,更不需要一个庶妹或者庶弟来争夺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绝对不允许。
决然离去,去看徐冬青的屋子,看着徐冬青熟睡的脸,徐婆子想着凌娇的话,或许她真的应该带徐冬青出去外面看看,兴许有医术好的神医,能够治好她儿子的病。
*
周旺财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