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我的什么事?”
他站直身体,往前一步,凝视着她说:“当然是你被绑架的事,关你的那栋别墅,我都拍照留证据了,顺便报了个警,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要谢谢我?”
白幸子的脸色大变,几乎是脱口说:“你怎么能报警!”
他冷笑:“我为什么不能报警?”
“我……”白幸子一噎。
“不知道怎么说?”面前的男人敛起一身嬉皮笑脸,“不如我帮你说,没人绑架你,你不过是去你堂哥家做了个客,把我好耍一遍。白大小姐,你真以为整人不需要成本?我陆少白就得陪你玩?”
白幸子傲气不起来,低下头说:“你的手表都在我那,我会还给你的。”
事后她亲自去把手表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是想还的,就是一直没什么好机会。
陆少白冷嗤,强压住愤怒盯住她:“几块手表而已,我陆少白还不放在眼里。”
她咬着唇:“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对不起?”他抱着花束的手狠狠收紧,塑料包装纸发出令人发憷的声响,如同他此刻寒冷如霜的声音,“你闹一通害我三哥的手受伤,一句对不起就以为万事大吉?”
一想到三哥的手差点废了,陆少白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愤怒!
这一切,却是因为白幸子的一个玩笑!
白幸子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
“妈的,重死了!”他愤怒地直接将玫瑰花摔在了地上。
白幸子下意识退开两步。
陆少白已经转身拉开车门,又回头带着嘲讽:“白大小姐做事仅凭兴起和任性,也就仗着你背后有百耀集团,否则,谁愿意应付你!”
“陆少白,你别太过分!”白幸子握紧双拳,气得浑身发抖。
那一个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上车离去。
“混蛋!”白幸子狠狠往地上的玫瑰花踩了两脚。
……
晚上,夏恩宁坐在沈司洲书房研究沈司洲给她的医学案例,刘阿姨却说外面白幸子来了。
夏恩宁打算出去。
刘阿姨说:“夏小姐不用去了,白小姐把东西放下就走了,说是托你还给陆总的。”
陆少白的东西?
打开,一堆名表。
夏恩宁有点意外,但她以为是白幸子理亏害怕面对陆少白才会找她还东西也就没在意。
只是有点奇怪,陆少白的手表怎么会在白幸子哪里?
想来也只能下回找个时间好好问一问。
她又坐下看了会案例,打算上楼去问问沈司洲几处不明白的地方。
他在房内打电话。
因为他手不太方便,所以开着免提。
夏恩宁识趣等在门外,听里面没有说话声,才敲门。
沈司洲坐在窗口沙发上,脸色有些阴沉。
见她进去,他的脸上才又染笑。
“我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她拿着案例走上前,目光却是不自觉看了眼边上的手机。
他示意她过去坐下,丝毫不掩饰:“院里的电话,催我回去手术。”
“重要的手术?”
按沈司洲在华成医院的狂傲,既然他请假在家,不是非常重要的手术,院长不会特意打来电话的。
他“唔”一声,说:“对董事长来说很重要的病人。”
因为这一次院长破天荒是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而非院长办公室的座机。
可见,他现在人应该在温家。
夏恩宁听出来了,对温立勋来说重要的病人,别说他现在有伤在身,就算不是,沈司洲也不想接。
她小心覆上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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