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赵自行就是被茶壶打死的,而我侄子那天就被你用茶壶打过,不是你打死的,还有谁能打死他?”
“呵呵!”夜君临又笑了,笑容里带着阴森森的气息和不以为然的痞气。
“钟市长可真会说笑啊,不知道是钟市长一家智商跟不上,还是钟市长把我当成了傻子?”
钟市长冷锐神情看着夜君临,警惕神经绷了起来。
夜君临目光如箭,直盯钟市长的眼睛,薄唇轻启,“我说我们走的时候,赵自行还没有死,请问有谁能保证,在我们走了之后,没有别的仇家去打死了赵自行,毕竟以赵自行的为人,伤天害理的事真做了不少,想让他死的人,恐怕没有成百也有几十吧?”
“简直强词夺……”
“再则……”没等钟市长一句话说完,夜君临又扬声强行打断他的话。
“钟市长怎么不说说赵自行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农户家里?怎么不说说,他是哪里惹到我了,我为什么要打他呢?”
这话让钟市长一愣,心尖突突慌得发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钟夫人和钟丽红也紧张了起来。
“钟市长你若将这件事汇报给高官,难道不需要交代整个事件的案情吗?难道高官是你家亲戚?整个省政府都是你钟市长家开的?”
夜君临语气依然不紧不慢,却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我倒是很好奇,钟市长敢不敢说出,你这个侄子就是一个无恶不做的恶霸?如果我没记错,上一次他强奸了一个良家妇女,还是钟市长以权谋私,将这件事给压下去了呢,听说那个被强奸的妇女后来上吊自杀了……”
钟市长已经垂眸、低头,在不停地擦汗了。
“试问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别说不一定是我打死的,就算是我打死的,那也是叫为民除害,说不定高官大人还会奖赏我呢,倒是钟市长你,如果把你侄子的事捅到了高官那里,难免会……不、不、不,不是难免,而是一定会惊动高官大人彻查此事,你说……”。
夜君临刻意拖长音的这句话时,钟市长的内心防线几乎濒临崩溃。
论谈判桌上的“钝刀”攻心,谁人能比得过二少帅?
“如果高官大人得知,一个无赖企图强奸我夜君临的未婚妻,被我打死了,你说他是会民心所向,公平判案?还是宁愿得罪我这个玉城地方军首领……也要跟你这个包庇恶霸的市长同流合污?然后……一同被南京政府撤职查办呢?难道你觉得你把事情捅到高官那里,我就不能把这事捅到南京政府去吗?难道你以为只有你省里有人脉,我们夜家是白给的吗?”
钟市长已经大汗淋淋,不敢再说什么,他转头看向钟夫人,示意快走,离开这里,继续下去,他觉得一点好果子都吃不到,可能还会吃亏。
可钟夫人却没能领会事情的可怕,女儿不甘心走,她就想再问女儿争取一下,但争取的方式,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夜君临,你也别太自信了,不是还有两个农家夫妻被你杀死了吗?”
夜夫人抬高头颅,赵自行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可那两个农户夫妻是无辜的,看他怎么说。
夜君临又流露出一脸鄙夷的笑容,对对,就是那种要踩扁人尊严的笑容。
“钟夫人,你知道我为什么怎么都不愿接受钟丽红做我的未婚妻吗?”
钟家一家三口提防般盯着他的眼睛听,内心里有些心惊胆战,夜君临那张嘴,有时比刀子还锋利,比狼心更狠绝。
“就是因为从她父母身上,我便看出她的智商不会高啊,傻子都知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钟夫人什么都没看见,就敢说是我杀了那对农户夫妻,知道这叫什么吗?”
夜君临突然向钟市长一家投射来一抹凌厉眸光,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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