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厌恶我开始,你就已经亲手把我推出了你的世界之外。
这些话,余歌没有说,话音一转,皱眉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你当时明明已经走了,又怎么能这么及时的出现在那个小区?!”
陆靳言没有说话,他不会告诉余歌,他是个伪君子,说了永远消失,可其实一直跟在她的后面。
他看到了梁诗语是如何残忍的对待团团,当时没有冲过去,只因为知道他的出现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所以他报了警,不动声色的在下面准备好气垫。
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他做梦都没想过,梁诗语竟然会那么毫不犹豫的把一个孩子推下楼!
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团团出事,因此在团团被扔下天台的瞬间,为了以防万一,他选择了用双手去接住那个孩子。
因为他太清楚,团团对于余歌来说,是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存在。
这些他不打算说,不想让余歌以为他是在邀功,所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碰巧而已。”
陆靳言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余歌还是懂了,她由衷的说:“陆靳言,谢谢你救了团团。”
“团团的亲生母亲,原来和我住在一个病房,那时候她已经得了绝症,却仍旧选择要生下团团。”
“她用自己的命,保住了团团的出世,不禁让我想起了咱们曾经有过的那个孩子。”
“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团团,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
“我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没有你在,团团会变成什么样子,真的谢谢你。”
直到现在,余歌仍旧心有余悸,说话时忍不住瑟瑟发抖,冰冷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下来。
陆靳言伸出手,轻轻的刮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轻声说:“余歌,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温柔让余歌有片刻的晃神,她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他终于又变成了曾经那个忧郁却又温暖的少年?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间变了,余歌清楚的感觉到了不规则的心跳,还有那隐隐的痛。
尤其是看到陆靳言的脸渐渐在眼前放大,她没有闪躲,而就在这个时候,许墨从外面走进来。
余歌下意识的一惊,赶紧收回目光,陆靳言也缓慢的收回手,坐正了身体。
许墨脸色如常,仿佛没有看到那暧昧的一幕,进屋之后直接搂着余歌的肩膀,心疼的问:“心脏好些了吗?”
“嗯,吃过药后不疼了。”
“那就好。我先守在这,你去我办公室睡一下。”
余歌这个时候哪肯走?
她摇摇头,固执的说:“我得留下来照顾团团。倒是你,一整天都在手术室,看你似乎很累,去睡会儿吧。”
许墨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老公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可是男人,体力本来就比你强。听话,先去睡,不然我就要抱你去了。”
余歌哭笑不得,小墨哥哥虽然看起来个性温和,但其实是个非常固执坚决的人,每每他说“听话”,那就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走后,许墨坐在了余歌刚刚坐过的位置,看着陆靳言笑着说:“谢谢你救了我老婆和儿子。”
陆靳言猛的眯起黑眸,这句话听似是在道谢,但其实却是在挑衅,是在宣示主权!
他目光凛凛,冰冷的回答:“余歌是我生命中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为了她,这条命我都可以不要。”
“我相信你能做到。但余歌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这声谢我该说。另外,明珠市的医疗条件终究是不能和海城相比,我已经联系了海城中心医院,尽快给你转院。”
听到许墨的话,陆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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