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诸位,”詹事府少卿季本清,一脸决绝道:“咱们此番,决不能退让一步一定要把太子殿下留下来”
“就是”众官员闻言齐声响应道:“决不能让太子殿下北上”
“这一次,除非他们踏过咱们的尸体,”很显然,文官们对上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否则休想踏出府门一步”
“士气可用”季本清满意的点点头,问左右道:“后门怎么样”
“已经安排好了,”旁边的官员拍着胸脯道:“放心吧,里头的人插翅难飞”
“好”季本清两眼放亮,咬牙切齿道:“诸位,不成功”
“便成仁”众官员齐声低喝。
说完,众文官便不再出声,沉默的立在太子府门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一点点升起,天光大亮了
太子府的大门也缓缓敞开,侍卫们列队出来,立在阶梯两侧,对门外的众官员视若无睹
看着毫无阻拦的大门口,原本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文官们,反而犯起了嘀咕:“怎么回事,不管咱们了”“此中必有蹊跷”
“咳咳,”嘀咕了半晌,也不见里头有动静,众官员终于忍不住,对那些木桩子似的东宫侍卫开口道:“请问,太子殿下几时启程”
“殿下,”领头的侍卫冷冷瞥他们一眼,语气中藏着难以掩盖的揶揄道:“已经离京了”
“什么胡说八道”官员们一听就气坏了:“我们天不亮就来了,哪看到什么车驾出宫”
“信不信由你们。”侍卫头领板起脸来。
“休想糊弄我们”文官们根本就不相信,气势汹汹道:“以为这样就能把我们诓走我们今天死也不走”
“那敢情好。”侍卫头领怪笑一声道:“正好咱们站岗怪寂寞的,你们愿意陪着,真是太好了”众侍卫一片哂笑。
“”见众侍卫这般作态,文官们也不禁犯了嘀咕,耐着性子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就是,都这会儿了锦衣卫、应天府还没来人,有恃无恐啊这是”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就见太子殿下的次子朱瞻埈,提着个鸟笼从里头出来。一见自己家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朱瞻埈苦笑道:“诸位这是干嘛劳驾让让路。”
“殿下,”官员们一看朱瞻埈这做派,就知道坏事儿了,赶忙七嘴八舌的问道:“太子殿下何在”
“你们没跟诸位大人说”朱瞻埈看看两旁的侍卫:“我爹已经上路了”
“说了,可人家不信怎么办”侍卫头领苦着脸道:“诸位大人给做个旁证,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是吗”朱瞻埈又把目光投向众官员。
“这个,是”众官员闷声答道:“他确实这么说的,”话锋一转,声调提高八倍道:“可是怎么可能,咱们天不亮就来了”
“怎么就不可能,”朱瞻埈似笑非笑道:“我爹是昨天傍晚出的城。”
“啊”众官员登时呆若木鸡:“可今天才是钦天监定的黄道吉日,太子殿下怎能擅改”
“谁说我爹改日子来着。”朱瞻埈淡淡道:“他老人家不过是为了避暑,在城外军营里住一晚,今早直接从军营出发罢了。”
“怎么”文官们失魂落魄的看着朱瞻埈,无比失望的喃喃道:“殿下怎么能这样”
“诸位,”朱瞻埈这才正色道:“我父亲临走前,有话要我带给诸位。”
“我等恭听钧旨。”官员们赶忙肃容道。
“尔等稍安勿躁,本宫自有分寸。”朱瞻埈看看众人,叹口气道:“散了吧。”
“哎”众官员这才无可奈何的散去
京外,龙江口,已经被府军前卫的官兵戒备起。江面上,十几艘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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