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骂道“愣着干什么,打呀”
“哦”吴为应一声,赶忙抖擞精神,和两人组成了一个三才阵,互为犄角与铺天盖地的敌军厮杀在一起。
东面城墙,许怀庆和薛桓已经退守城门楼,前者在城楼上,指挥着最后的几百名弓箭手,向敌军密集处射击一次齐射,便有几百支箭同时呼啸着射出去,一大片敌军便中箭倒地
后者则在楼下身先士卒薛桓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凶兽嘴里像野兽一样嚎叫着,疯狂的挥舞着兵刃,吞噬着敌军的生命他已经全身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不论敌我,竟没有人敢靠近这个疯子,因为只要靠近了,就会被他一斧子劈成两半
“左边”许怀庆一面指挥着大部队射击,一面还得留神薛桓周围,他专门安排了几个神射手,负责保护薛桓的空当听到命令,射手们便立即张弓射箭距离实在太近,眨眼之间,想从背后偷袭薛桓的汉王军,便被一箭射死
“嘿嘿”许怀庆同时兼顾这么多方面,竟还有工夫偷笑。他是想起了昨天夜里那一出,到现在,薛二愣子还被蒙在鼓里,以为男人是越快越好呢
该不该在死之前,告诉他真相呢许怀庆十分矛盾。紧接着,他又大声道:“抬高一寸,射”
射手们刚刚准备好。闻言将持弓的手抬高了一寸,将羽箭飞射出去
这时候,薛桓被数名武艺高强的敌军缠住了,他们死死抵挡住薛桓的利斧便有士兵趁机挺枪来刺
“快射啊”许怀庆大惊,下令之后却毫无反应,才发现那几名射手,都被城下的敌军弓箭手射死了
眼看着薛桓要被长枪洞穿,许怀庆毫不犹豫纵身一跃,从城门楼上跳下来,手中长刀划一道凌厉的银光,便把那几名敌军砍倒在地
这时候,薛桓咆哮一声,终于挣脱了那些敌兵,一斧子就朝许怀庆砍来许怀庆忙侧身避过,大叫一声:“快枪将,我是推车老汉啊”
“啊”一听自己新得的绰号,再听到许怀庆的绰号,薛桓终于认出他来了,咧嘴笑笑道:“原来是你。”
两人便背靠背,和四面八方的敌人战在一起。
镇江门城楼,莫问满身是伤的进来,对太子黯然道:“差不多了”
太子点点头,嘴角抽动两下,对一旁的朱瞻埈道:“埈儿,你出去吧。”
朱瞻埈已经哭成泪人,向父亲磕了三个响头,才一步三回头的退出去。
朱高炽目送着儿子出去,又看一眼已经杀到门口的敌军,笑了笑,便拔出剑来,架在自己脖子上。
西南角楼,汉王军已经杀了上来,残存的太子军士兵抵挡不住,眨眼就要全军覆没。龙瑶抬起头来,对二:“杀了我”。
北面城墙,吴为三人还在奋力厮杀。他们三个也是所有人里状况最好的,仗着身手和阵法,又是在城墙这种狭窄的空间,敌人真的奈何不了他们
然而,一队背着火枪的汉王军天策卫火枪营官兵,已经奉韦护之命登上了城头,正在装填弹药
装弹完毕,韦护一声令下。“卧倒”
汉王军将士一听韦护的声音,便毫不犹豫的趴下
吴为三个才发现,他们被几十杆火枪瞄准了,墙上的火绳刺刺冒着火星。
东面城墙,许怀庆和薛桓,却在一干高手的围攻下,危在旦夕了
薛桓的肩膀中刀,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碴子,再也拿不住沉重的大斧那斧子叮当落在地上,全靠许怀庆长刀飞舞,勉强把两人护住
“我说快枪将,”许怀庆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告诉他真相。
“什么事儿,推车老汉”薛桓飞起一拳,打爆了一名敌军的脑袋。
“告诉你件事儿”许怀庆奋力砍倒几名敌军。
“什么事儿”薛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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