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垂着眼睑,如果她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照顾,祖母肯定会质疑……
所以做做样子是必然的。
只是……
白妖儿盯着他,认真地问:“你这只手,平时不能碰水吧?”
司天麟应道:“可以适当浸水,但非必要的掅况下,还是避开。”
不然就算是防锈的,经常碰水也不好。
“那你到时候怎么清洗?”
“……?”
“而且你平时洗澡,只一只手么?”
看着白妖儿问的认真,司天麟的唇勾起邪肆满满的笑意来:“就一只手,足够。”
白妖儿沉默,一只手,好多事都不方便啊。
他呼着滚灼的气息说:“白妖儿,不许同掅。”
不想她看到他卸下金属手,就是不喜欢她以后把他当做残疾来同掅他。
司天麟说着握了握金属手。
“没有什么不好,控制久了灵便自然,能握住你的手,能为你夹菜,能为你做一切我想要做的事……”他迷蒙的眼里出现了宠溺,“我跟以前没有不同。”
白妖儿听着,却难过的不行。
司天麟,你这个自欺欺人的傻瓜……
“白妖儿。”他突然郑重其事地叫她。
“嗯?”
他的眼皮在发沉:“我困了,睡一会……”
他刚刚是在努力强打起精神跟她说话么?
白妖儿点点头:“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睡一觉吧。”
在车上,他一直打着精神,偶尔小眯一下眼,白妖儿知道他根本都没睡。
昨天在浴缸里也没睡好吧?浴室里那么潮湿,否则他怎么会生病?
得到白妖儿的允许,司天麟闭上眼,就好像卸下心中一个极大的重负一般,居然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
到傍晚,司天麟的高烧有降下来的趋势,白妖儿才终于松口气,打了水来将盒子仔细地擦了个干净。
将钥匙揷~進锁孔里,匹配地旋转了一圈,盒子没有打开,圆盘的锁孔上却出现一排像古老电话的按键盘。
正好祖母好奇地走过来看:“那是个密码盘。”
“嗯,”白妖儿皱眉,“密码是多少呢?”
要打开密码,得像拨号一样按着数字转动圆盘。
圆盘是金色的,还镶着钻石,白妖儿抚摸了一下,雕艺非常精湛。
关是这盒子就算是个古董,值不少钱吧?
“祖母,你知道jane小姐的生日么。”
按照jane的生日试过几次,先是年月日,再是月日,都不对。
“难道是南宫老爷的生日?”白妖儿扬眉问,“你知道南宫风烈的生日么。”
没有回应。
白妖儿回过头,看到一向慈祥的祖母脸色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祖母?”
祖母没说话,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离开了。
白妖儿皱着眉,是她说错话了?连看到司天麟重伤回来她都没有生过气的温柔女性,现在却因为听到南宫风烈的名字整个不对?
沙髪那边传来声音:“祖母很讨厌他。”
“看出来了,不是一般的讨厌。”白妖儿回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别起来。”
已经晚了,司天麟拔掉了针头,上半身坐起来就下地。
白妖儿骂道:“你太乱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在生病?!”
“看见你,我的病就好了。”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研究了一下圆盘密码,报出一组数据。
白妖儿照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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