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颜,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对你来说很自私,因为你是受委屈那一个,可是你也该相信我会保护你,你一样是我的妹妹……”薄誊说不下去了,他的选择和我想要的,永远都在冲突。
他拼命想顾大局,而我却固执地要一个你死我活。
我张了张嘴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或许我不管不顾撇下一切重新开始了,可是其余人,被牵连的其余人,都被我抛在了原地。
到后来,我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抱歉。
抱歉我的任性,给周围人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而我,却一直都未曾有过长进。
薄誊伸手拥抱我,还带着些许颤抖,他对我说,不管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男人的这一辈子,都被这句话,这句温柔又残酷得过分的话给紧锁着。
所有的念头,都是虚妄,都是捕空。
我恍然间觉得,这竟像是一种告别。
最近的气氛,没由来地让我觉得……或许我们这么多人,这出群像,这出爱情闹剧,是时候该落下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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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我和萧里被薄悦喊去了医院,警方在外面守着,说是薄悦清醒时分提的要求,要再见我们两个。
我们到达那家精神病院的时候,病房外面围满了警察,不过看见我们来了以后,都退去了几个,就剩下两个人守着,另外一个带路说,“病人要求见你们,你们少说刺激她的话。”
我说,“她见到我就可能受刺激,确定还要我进去吗?”
警察有些被我的言论惊到,“你……算了,还是去吧,或许我们能得到什么最新的消息也说不定。”
我没说话,他们到现在对薄悦的称呼还是“病人”而不是“嫌犯”,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薄悦单手被拷在病床上,整个人骨瘦如柴,唯有一双眼睛,在看见我那一刻,反射出冷光,我皱着眉,站在门外,“找我有事?”
薄悦虚弱地冷笑,“怎么,不能找你?”
这种时候还要装作自己很高贵吗?亲爱的白天鹅妹妹。
我依旧站在门口,对她的态度表示不受任何影响,直白道,“有话就快点说,我没那个闲情逸致来跟你唠家常,何况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家常可以唠。”
薄悦咬牙切齿,“薄颜,你这么提防我,不会是在吓我吧?”
我眯眼,“你尽管这样觉得吧,如果可以让你自己受到一些安慰的话,我无所谓你怎么看待我。”
薄悦被我激怒,手上镣铐和床头摩擦得铮铮作响,我看见她手腕处都被勒出一些红肿痕迹来,“薄颜,你装什么冷静!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吧!可惜了,你没有那个权利来判定我!”
萧里站在门口,薄悦知道,随后大喊了一声,“你们都滚开!”
门口警察不依。
薄悦说,“让我和薄颜单独相处!我不想受任何人的监控!”
她的声音有些像临死前的最后挣扎,我看着薄悦就跟看戏似的,像是在等待下一步她能作什么妖。
到后来警察进来,薄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冷静,“我需要和我的姐姐单独相处。”
警察说,“这个你……”
“在没有判定我的罪行之前,我就还是个合法公民,我有任何权利来保证自己的人身自由!”薄悦条理清晰得丝毫看不出她曾经疯过。
警察咬牙退出,最后对着对讲机道,“统统到走廊尽头待命,不要出现在vip02病房门口!”
薄悦这才稍作满意,听到那些脚步声离开,我往外看了一眼,的确,警察散去了,去了远处走廊守着待命。
薄悦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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