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装配部队不行么中国制式武器生产的好东西还不止这些吧。等到汉冶坪的事情和张之洞谈妥了就会从汉阳开始成批生产。”
“我们会使用新的电动车床设备生产明年丹江口水电站试运行。当然,这些都是在文明复兴的口号下推行的。”马丰添油加醋。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刘云看着左边的军官团们。
“”
“好。你们接着说吧。”
和次谋部内部争执的内容不同,朝野对于“志士出山论”倒是颇为欣赏,也打消了他们的疑虑,因为大家很容易想到了诸葛亮的故事,不论如何刘云成为现代孔明,要“匡复中华”的说法民间进一步传说,刘云等人是“墨家子弟,鬼谷一门”。乾隆“曾经托付刘云师傅,要他们在关键时候献其绝技以拯救天下”,现在是他们“应誓而出”云云,军官团怀疑是文官团暗中散播的,尽管后者从未承认确实让国门被列强打破后,惶惶然不知天下安止的文人们有了精神的寄托,更加理想的效果是“乱世说”极好地满足了文人的虚荣心自己修习的是“治世之学”嘛的同时,科技不再是“奇技淫巧”,而是作为“乱世之典”的“新学”引入了文人正统学术之林,天下举子秀才趋之若萤。当然,帝国日报强大的舆论导向作用也是不能低估的。
帝国日报长篇累牍地谈论孔孟之道,提出“习圣人之言,当习其时,习其地,习其事,知其因果,不可断章而取其意”。
举例而论,论语阳货中,有一句“唯上知与下愚不移。”历代争论都在何谓“上知”,又何谓“下愚”,但是谁都认为“上知”“下愚”是两个名词,和孟子“劳心劳力”论,构成了等级社会和愚民政策的思想基础。帝国日报中却批驳了这个解释,认为和“性相近也,习相远矣”的前文联合解释,“上知”“下愚”不是通常所理解的指“上等的智者”和“下等的愚人”的两个偏正结构,而是两个动宾结构,“上”是“崇尚”,“上知”意谓“崇尚聪智”;“下”是“轻视”,“下愚”意谓“轻视愚昧”。“唯上知与下愚不移”的意思是“只有崇尚聪智与轻视愚昧的观念是不变的”。这种“聪智”“愚昧”是与知识的有无、获取知识的多少密切相关的。“聪知”是“有知多知”的结果,“愚昧”是“无知少知”的表现,而不是人与生俱来的高下。
现代科技理论被打上了墨家的标签成为国学的分支,而日渐茁壮的公武派更大的精力集中在儒家经文的再诠释。不但这种整体理念通过宣传机器被颠覆,连许多生活细节都被影响着。再举例而论,孔子论语乡党中“割不正,不食。”自古认为是“宰杀猪、羊时割肉不合常度,是失礼的行为,食物形态也被弄坏了,所以不吃”是尊礼的直接表现;但是帝国日报在国学真解栏目中指出,“不正”是“屠宰的方法不当,造成肉中带有病原”,是科学养生的论述。孔子的“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也不是因为对于祭品的崇敬,而是提醒注意肉不要因为放置过久而损坏。帝国冰箱微型化后,祭品民俗演变成祭品放在透明的冰箱中,祭祀完了大家就吃掉“以慰相思”,比“现代”的民俗中浪费祭祀食物的做法好像要文明得多。
儒学在公武派的把持下,开始了系统性的研究。感谢中华文明的特点,孔子不是上帝也不是真主,他的学说是可以研究和推敲的,何况文人乐此不疲。光绪十八年间,儒学由外在的“礼”还原到内在的“仁”,到了十九年,儒学家们进一步地通过对内在的“仁”存在的根源的探讨,发现孔子原来把“乐”作为人类精神的根源:
1,生活之乐: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论语学而“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论语述而“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论语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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