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楼思凌,应该是楚海帆的孩子!”
“不可能!”
左司冥从观景沙发上跳了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让自己的气息平静了好半天才冷冷地道,“当年不是楚海帆曾解释过,他跟茵茵在酒店里什么都没发生吗?”
“这个……”小黑也犯了难,“少爷,当年的真相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们局外人都不好说。”
“跟我走。”
左司冥只觉得心中积蓄着一股要把他的胸膛刺穿的力量,“我们去楚家问个清楚。”
“少爷,这大周末的,也许楚海帆跟家人还在吃饭,我们这样去不合适吧?”
事实上,小黑也想赶快帮左司冥弄清楚真相,可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少爷已经为楼茵茵牺牲了这么多,不想看他就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更多的人。
“有什么不合适的,”左司冥的眸光变得阴狠,“只要比楚海帆年轻,我就永远能在他的身边借着一股冲动。哼,新帐旧帐,早该跟他算清楚了!”
小黑知道左司冥的脾气,便不再劝他。
只是跟着左司冥一起快到楚家别墅的时候,左司冥让小黑停了车,“算了,叫他出来吧,也许楚海帆跟茵茵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倒伤了楚家夫妻的和气。”
左司冥的气消了一些,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要一听到关于女人的事情,就容易冲动,暴躁的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
“得嘞!”
小黑在路边停了车,给楚海帆播了通电话。
“左司冥,你找我干什么?”
一看到坐在咖啡厅里悠闲的喝咖啡的男人,楚海帆就气不打一出来。于私,左司冥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妹妹,导致楚家跟左家的联姻破裂,给妹妹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于公,左司冥接管了MH以来,跟左春秋进退有度的手段完全不同,这个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毛头小子,在手段上比他的父亲左春秋竟然还有很辣三分,野心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把跃升逼的进退维谷,让A城的数家中小型企业闻风丧胆……
“坐。”左司冥丝毫没有把楚海帆当成一个比自己大了比一个年轮更多的商界前辈,只当成一个并不熟知的朋友,“我只是有些话要问问你。”
“凭什么你有话问我我就得坐下听?”楚海帆把案子都要撑断,头抬得老高,他知道左春秋短期内还是不敢下指示让左司冥跟自己的关系难得太僵,“作为一个你商界的前辈,你不是应该亲子登门拜访才对?”
“该不该听你不都是来了。至于前辈?”左司冥的声音陡然冷却,唇齿中有一股拿铁咖啡的苦涩味道,“我倒是想去你家问你,”左司冥的唇角扯起了一丝微笑的笑意,“可是你做的那些事敢让我当着你家人的面说吗?”
“你什么意思?”楚海帆冷静了一些,顺势在左司冥跟前坐下了。“左司冥,跟前辈说话不要这么绕弯子!”
“够了楚海帆!”左司冥突然一拍咖啡桌,桌子上的杯碟被男人的力道震得哐当响,“你自己什么人品你不清楚吗?口口声声前辈前辈,也不问自己配不配?!”
服务生察觉到了左司冥包间里的气氛不对,可是经理却跟他摆摆手让他回来了。左司冥的事情,他们酒店管不了,也不能管。说不定下一家被MH吞并的咖啡馆名单,自己就会榜上有名。
“左司冥,你这几年接手MH以来,到底吞并了我楚家旗下大大小小的多少个公司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楚海帆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可还是不难听出来怒意,“我自问楚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就这么血雨腥风,不知道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后路?”左司冥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着楚海帆目光发寒,“我需要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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