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筱柔?”言启尊的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还是算了。”程丝语忽然又改口了。
唐昊说的那些话始终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顾筱柔曾经是她最信任的朋友,谁能料到这个女人会和唐昊搞在一起。
这已经是一个足以击溃程丝语的事情了。
可没想到时隔四年,唐昊把更进一步的内幕说了出来,这种打击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当年程丝语从死亡边缘走过一次之后心脏锤炼得更强大了,她可能会真的撑不下去。
不过……唐昊说的那些,总归是他的一面之词,也许可信度很高,但也给程丝语一种他在推脱全部责任的感觉。
所以程丝语心里有种见一下顾筱柔把一切亲口向她问清楚的冲动。
除了四年前顾筱柔是否真的如唐昊所说那么阴险可耻耍心机手段之外,还有这一次,程丝语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可是……
见到顾筱柔之后呢?
质问她?骂她?还是报警抓她?
没有切实的证据,终究是少了十足的底气。
程丝语大脑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心脏好像也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用力揉捏。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唐昊绑架你的原因了。”言启尊的目光如利箭。
“不……我……我不知道。”程丝语低着头,依旧不安地捏着手指。
沉默了许久,言启尊开口说到:“好好休息。”
“嗯。”
程丝语没有抬头,听到言启尊对君君说:“我们该走了。”
君君这一次没有耍性子赖着程丝语,而是默默地凑到她身边,小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小家伙什么都没说,但程丝语已然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温暖。
言启尊把君君抱在怀里,打开房门要出去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脚步,又对程丝语说了两个字:
“放心。”
短短两个字,平静但却似有无形的魔力,穿透了程丝语的身躯,将她脑子里的混乱瞬间驱散,将她心脏上那股无形的压力赶走。
言启尊带着君君走了,轻轻关上了病房门,程丝语缓缓抬起头,她已经泪流满面。
——
都城北郊——
距离市中心足有四五个小时的一处偏僻野山林里,下午的阳光还有些刺眼,一个穿着背心戴着草帽的中年男人正汗如雨下挥舞着锄头。
“儿子啊,你千万要好好念书靠上好大学,不然就得跟爸爸一样干这些累死人的体力活啦。”
中年男人停下手里的活,一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一边对不远处树荫下的少年叮嘱。
“我会努力学习的!”少年握着拳头一脸认真。
“那就好那就好。”中年男人连连点头,然后往手心吐了口唾沫,继续挖土。
直到他脚下有了个大坑后,他才满意地把锄头丢到一旁,然后挥了挥手:“把人抬过来!”
“是!”
话音落下,几个身强体壮穿着紧身黑色短袖戴着墨镜的男人就抬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活人走过来直接扔进了土坑里。
被绑住的人满脸惊恐,吓得哭爹喊娘,但也没办法阻止泥土如暴雨般落在他身上。
很快,这人就没了动静,活生生被埋了进去。
末了,中年男人还在填满土了的地方踩了几下,似乎很满意这次的填埋效果。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里,祁苏白正搂着两个男人的脖子,一本正经地对这两人说:“你们都看见了吧,想不想感受一下此时土坑里面那个人的感觉?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哦,体验完了就开启下辈子的生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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