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如此来向襄阳文武及百姓知道,他刘备,并非要来谋夺刘表的荆州,而是刘表请他刘备来代为主持荆州大局的。假如说,可以让刘表为刘备说上几句好话,起码摆出一副与刘备是兄弟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争权夺利的事。这样,这一次风波,便有可能平息下去,亦会使一些认为他刘备有着什么野心的人,也会住了嘴,不再拿这些事来讨论。
如此,等这次风波平息,再让刘表慢慢的病死,那么他这个兄弟,兄终弟及,到时候由他刘备来接撑荆州,也是名正言顺了。
刘备认为刘巴说得对,现在,他就必须要先去找刘表说清楚,然后跟刘表商量一下,如何平息这一次流言风波。
没有迟疑,刘备与刘巴及又赶来的董和商议了一会,马上就动身前往刘表养病的行宫。
自从为刘备歌功颂德的传言传扬开来的那一天起,襄阳城内便有点密云暗涌,当中自然有人担忧,有人期待。
包括刘备自己在内,他本就是想静观其变的。
而他所谓的静观其变是静观什么的变化呢其实就是想等等看,看看刘表对于襄阳城内对于刘备的这些歌功颂德的传言会有什么的看法。
但刘备如此想,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这样的事件是刘表一手一脚弄出来的。
对于知道有可能是刘表针对刘备弄出来的蒯家兄弟,他们此刻却忧心如焚。因为,他那天与刘备见了面之后,马上去求见刘表,准备向刘表问明情况,以向刘表表达自己对刘表的忠诚的。可是,一连两三天,他们居然见不着刘表,被人拒于门外。
这还是从来都没有试过的事。蒯家兄弟,他们什么时候要见刘表,何时被拒绝过而刘表拒绝见他们,这是什么的意思莫非,刘表还真的误会了他们会背叛他
如果刘表当真的这么想。那么他们就真正的担忧了,要知道,他们虽然是荆襄望族,可是,他们蒯家却不管军权,如果刘表要灭他们蒯家的话。那还真的只是动动嘴,反反手的事儿。
所以,这两三天,蒯家兄弟就轮流在刘表“养病”的行军之外等着刘表的召见,连刘备都顾不上了。
直到。外界流言的风向一转,转而流言说刘备深怀野心,准备要夺权,夺刘表荆州的流言传出来,蒯家兄弟才获得了刘表的召见。
蒯家兄弟,带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态,进入行宫见到了在病床上的刘表。
“主公,现在外面流言四起。都是关于刘备的传言,我们蒯家兄弟,猜想是主公让人所为。可是,我等却不得而知。这些事,原本我们早有计划,要如何实施,我等亦清楚,可是。主公却呃,主公。莫非你在怀疑我蒯家兄弟对主公您的忠诚”蒯越毕竟是年纪小了一点,有点沉不住气。一见到刘表,就直接将自己心里的忧虑疑惑说了出来。
刘表却躺在床上,向跪在他病床前的蒯家兄弟摇摇手,示意此两人站起来,然后有气无力的道:“咳咳呵呵,非也非也,异度、子柔,你们万莫多心。这两三天,我刘表没有见你们,并非是有意不见你们,而是我现在,是真的病了,实在没有精力与你们细说。”
“什么主公你真的病了什么时候的事严重么”蒯家兄弟都大吃了一惊,因为他们还真的不知道刘表竟然真的病了。
“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一时半刻也死不了。”刘表道:“嗯,你们来得正好,有些事,正要跟你们商议的。”
刘表扬扬手,似是要向蒯家兄弟解释一下道:“异度、子柔啊,非是我刘表信不过你们,而是我不想惊动了刘备,只有你们才能稳住刘备。嗯,你们不要说,现在被刘备拉拢过去的人当中,没有人是真心归顺那刘备的,据刘某所知,咱们襄阳城里,已经有不少以前被蔡家、你们蒯家压制得厉害的士族,他们的确是真心投效了刘备,利益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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