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种沉着又机警的神色。
“好,那我们快装水吧。”
戒备着的匈奴斥侯,得到了装水的命命,这才纷纷放下手上的弓箭,把箭插回箭囊,强弓则挂回肩上,解下腰间挂着早已经喝完水的干巴牛皮水袋,争先恐后的扑去沙坑装水。
一时间,装到了水的匈奴斥侯,散乱的坐到了坐地上,咕噜咕噜的喝着水,还有人拿出了准备好的干肉,撕咬吞食起来。
“哈达,装了水跟着,跟我一同到前面去警戒。”浑邪胜亦装了一袋水,猛喝几口后,又把水袋装满,对最先前来观察水源的那个叫哈达的匈奴斥侯道。
“啊又是我啊可不可以换一个人”哈达一下子苦起脸,从地上站起来道。
“嗯服从命令”浑邪胜眼睛一寒,扫了他一眼道。
“哦”
现在,十个匈奴斥侯都在一起,他们来取水的时候,居然没有先派人到四周去警戒。现在,浑邪胜才记起要警戒,但是,这已经迟了。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们在一旁观察了这么久,一直观察到天黑之后,一直都没有现有什么的危险,所以,浑邪胜才没有再布置警哨。再有,他们都在下意识的认为,既然这水源附近没有新汉军,那么就算有新汉军在远处现了他们,要赶过来都要一定的时间,等新汉军赶来的时候,他们也早就装够了水,可以逃走了。他们也非常的自信,在大漠里,新汉军是拿他们没奈何的,新汉军也怕遭受到匈奴骑兵的袭击,肯定不敢契而不舍的死追,只要他们逃进大漠的深处,新汉军就不敢追击了。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新汉军往往就会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最意想不到的地点出现。
就在浑邪胜想起要警戒的下一刻,他们全都惊恐万状,如突然陷入深渊一般惊骇,无助。
只见,那个叫哈达的匈奴斥侯,他正万分不情愿的转身,面向石蚕等人的藏身之处。
这时,只听一声暴喝:“动手”
哈达此刻,就只见到前面不远的一片枯草沙地。哗啦的一下子冒起了几个黑影。
这几个黑影,就有如从地底里突然冒出来的恶魔,嗯,或者说是沙人更贴切一些,冒起来的几个黑影。身上哗沙沙的往下掉下黄沙,现出了人形的轮廓。
此刻。不只是哈达心里惊骇。几乎所有的匈奴斥候,都一下子惊呆住。
呼呼
一杆杆不长的短枪从那几个黑影的手上投出,从站起到他们投掷,只是眨眼间的事。
卟卟
哈达眼睛一突,似不敢置信的浑身一抖,低头望着插入他腹间的一根短枪。短枪直接穿透了他的腹部,冲击力带着他跄踉的退后几步。
剧痛从他的腹间,一下子漫延至他的全身,让他直接感到窒息。似一口气都吸不进嘴腔似的,大嘴张得似要裂开一般的大,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出一声死前的惨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撕破了夜色的相对静寂,比远处的狼嚎更让人心里惊悚。
“敌袭”
“啊啊”
浑邪胜惊恐的大叫一声,下意识的往旁一滚,居然让他避开了一支投抢,不过,另外两个匈奴斥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先后两声惨叫,他们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站起来,就被投枪直接钉死在地。
“杀啊”
石蚕大喝一声,已然率先杀了过来,手上的有点类似于陌刀,但要比陌刀小了一号的砍刀,散着森森的寒亡,直接冲进了横七坚八散坐在地上的匈奴人群当中。
石蚕等人,等待这个时机已经等得太久了,他们的耐性,还真的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别说石蚕似胸有成竹的在这里隐伏着,训着下面的军士的时候,语气笃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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