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是看我的?你连个脸都没露,怕什么。”
叶乔悻悻放过他,指挥他推车往前走。周霆深视线扫过货架,说:“准备给猫起个什么名字?”
“不知道。”叶乔想了下,问他,“你给德萨起名字的时候是怎么起的?”
周霆深说了个毫无建设性的答案:“德萨是我在部队时候的军犬,统一命名。”
“就没什么规则?”
“主要是两个音节清晰,狗能听懂,不会和别的军犬混在一起就可以。”
叶乔说没意思:“就不能自己给狗起名字吗?”
“可以起昵称。”周霆深回想了下,“我们那会儿军犬还有个档案,把大名、昵称和性格都记录在内。有些人无聊,给狗起奇怪的小名,管公狗叫美女、西施什么的。”
叶乔笑着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心疼地说:“男人总是寂寞嘛,我理解的。”
她掌心微凉又柔软,周霆深的眼眸一暗。叶乔故意调戏了人,笑着往前迈两步,把一包猫粮扔进推车。回头的时候笑眸明亮,像闪过他世界的一道清光。
最后结账,两人陷在长长的队伍里,百无聊赖地讨论猫的名字。
周霆深对文绉绉的东西素来抗拒,更何况心思不在此,路过柜台的时候,对上面琳琅满目的一整排研究上了,情迷装清凉装超薄装多姿多彩,他对着“果味系列”咬叶乔的耳朵,低声道:“喜欢哪个味道?”
叶乔想赏他一巴掌,可惜大庭广众,忍了。
周霆深装作被她扇到,脸偏过去,吊儿郎当地问她:“你不是过两天要去晋南,确定不会想我?”
“想你×。”叶乔骂了句脏话,呵呵一笑,“不是留了只猫陪你吗。你这样的色坯,荤素不忌人畜不分吧?”
夜里叶乔就后悔了。
他抵着她,四个字四个字地问她:“男人寂寞?”
“……”
“荤素不忌?”
“……”
“人畜不分?”
叶乔把这个月的脏话都在心里骂完,反客为主地压回去,甚至随手把人用皮带捆了。周霆深乐得配合她,权当是情趣。但她的脾气上来动了真格,狠狠咬上他的锁骨。
互相折磨到尽头,彼此都精疲力竭。
叶乔枕在他的臂弯里,闻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星光透过窗户洒落,交缠的躯壳明明灭灭。她忽然说:“我想到名字了。”
“叫什么?”
“Ophelia。”
周霆深还当她文绉绉惯了,要从《诗经》里起名字,吐一个烟圈:“什么意思?”
“天卫七的名字,是《王子复仇记》里的女主人公。”叶乔补充道,“天王星的卫星都用莎士比亚笔下的人物命名,Ophelia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她问:“你见过天王星吗?”
“没。”
“八大行星里最好看的一个。”叶乔半梦半醒的,不知哪里来的倾诉欲,“很透彻的绿色。总说地球是蓝的,其实很斑驳。天王星的颜色是纯粹的,它离地球远,肉眼看不到,很安静。”
周霆深渐渐习惯了她入睡前说一些没有边际的话。有时是星系,有时是非洲草原上凶猛的动物,她的心散落在星辰大海,却憩息在他的胸膛。
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人不会去当演员。那个圈子和她要的“纯粹”“安静”都离得很远。
他搭话:“不都说土星比较漂亮,有项链。”
“那是它的卫星,不是它。”叶乔张臂抱圆,说,“用望远镜观测的土星像一个猩红的眼球,特别大,像妖魔的眼睛。”
周霆深抓住她的胳膊伏上去,她倦意涌现时眼睛是透明的,脑海里没有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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