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房中魅术的道姑,又有何所惧,
是故只派了一个二流的家将充当杀手,这家将也是个沉迷女色之人,见得陈硕真丰腴貌美,熟得,心头邪火顿时熊熊燃起,眼见陈硕真沒了抵抗之力,就生出了淫邪之心,
正欲行那苟且之事,后颈的寒毛却陡然炸起,虽然他只是个二流的家将,然萧氏也是底蕴极为深厚的世家,能当二流家将都不算是普通货色,当即察觉到了危机,也顾不得拉扯裤头,抄起插在地上的长刀就往后挥舞了出去,
“铛,”
长刀精准地打落飞刀,那家将也是松了一口气,可心头大石还未落地,左肋下一麻一热,徐真的第二柄飞刀猝然而至,噗嗤刺入了他的肋间,
“嗯,”
家将杀手闷哼一声,扭头看时,见得徐真疾走变狂奔,拖刀而來,那四尺余的长刀带着微微弧度,寒芒骇人,拦腰斩了过來,
若沒被那飞刀击中,或许这家将还有一战之力,可行动之余,骨肉咬合,将那飞刀吞入肉中,伤及内脏,他吃痛几欲昏厥,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格挡,只能躲避,
然而他并未想到,关键时刻,陈硕真却丝毫不顾上身未着寸缕的窘境,陡然以手撑地,双脚提在了家将的腰眼上,将那躲避的家将又踢了回來,
徐真并未真的要杀死这家将,毕竟虽然此人恃强凌弱,但徐真也无法辨别善恶,不知其中缘由,哪里好下杀手,他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可沒想到被的道姑居然会发难,徐真收刀不及,那家将还未來得及呼喊哀嚎,熊腰已经被长刀抹开,内脏肠子哗啦啦淌了一地,抽搐了几下,身子就绷直,两眼怒睁,就这么断气了,
陈硕真见得杀手已经仆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惊魂甫定之下,头晕目眩,软倒在地,神智虽然清醒,手脚却是软绵无力,全身都被冷汗湿了个透,
她的道袍已经被撕扯碎裂,上身只余围胸的诃子,左手虽然仍旧死死抓住一块烂道袍來遮挡,却如何能够挡得住丰满的玉峰,
下身的半截裤也已经被撕烂,露出粉色的亵裤來,那透气单薄的亵裤之下,隐约能看到小山丘一般的隆起和淡淡的黑色阴影,
徐真只是这么一扫,一张老脸顿时红了起來,这道姑虽然手臂受伤,脸色苍白,然则姿色着实出众,仙姑一般的淡雅和冷漠之中,这诱人的身段和桃花眸,却时时显露出一股妖媚的气质來,仿佛此女乃是修行千年的野狐,拜入了道家门下清修一般,
陈硕真微闭着双目,积蓄了一些力气,这才缓缓坐起來,也不羞涩,直视着徐真的眼光,那庄严肃穆的眼神,让刚才偷看春光的徐真都感到无地自容,
“贫道乃清溪陈硕真,多谢俗家郎君的救命之恩,不知郎君可否留下尊姓大名,也好让贫尼他日施报...”
徐真也听李勣说过朝堂之中的事情,可对于后宫之时,李勣并未多言,更沒有提起过陈硕真,徐真纵使知晓了对方名讳,也自然是不知道这道姑的來历,只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然则陈硕真刚刚脱险,就恢复了常态,这等气度又岂是一般女流所能企及的,想必这道姑也不是等闲之辈,否则又岂会招來这样的刺杀,
再者,那杀手明明就已经被徐真制住,这道姑却果决地将刺客踢向徐真的刀口,这等狠辣心性,也并非寻常女流所能拥有的,
徐真虽然觉得陈硕真姿色身段妖娆惊艳,但心头暗自怀疑此女或许也并非善类,这等是非之地还是尽早远离,是故淡淡一笑道,
“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仙姑不必挂怀,某还有要事需要处置,这就先告辞了,”
徐真微微拱了拱手,抬腿就要走,转念一想,又脱下自己的外衣袍子,盖住了那死者的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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