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安之后,一直沒能抽出时间來看看这帮老弟兄,连李淳风和阎立德、苏元朗和摩崖都沒能去看看,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可如今不是跟刘神威寒暄的时候,他急匆匆将刘神威拉过來,凯萨早已在房中守候多时,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跳动着,紧张到手心都冒汗,
刘神威在路上就已经跟徐真聊过,此时也不含糊,将小枕头取出來,让凯萨将皓腕靠在小枕头上,他那干瘦修长的洁净手指,轻轻搭在了凯萨的手脉之上,
“嗯...”刘神威轻轻点了点头,又细细叩脉,这才呵呵一笑道:“脉往來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徐小哥,可要恭喜你了,”
饶是凯萨冰冷如霜,心神急难撼动,此时也都紧捂住樱桃朱唇,眼眶顿时红了起來,徐真喃喃着道:“你...你是说...她...她果真有喜了,,,,”
刘神威被神态激动的徐真死死抓住肩头,不由哭笑不得,点头道:“以大娘子脉象來看,确是有喜了,”
徐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哈哈大笑,用力地拍着刘神威的肩头,而后丝毫不顾客人在场,与凯萨相拥在了一处,
刘神威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慌忙捂面出了客厅,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他很清楚徐真爽朗率直的性格,是故眼见夫妻二人相拥而泣,也并未举得有伤风化,只是由衷替徐真感到高兴则已,
徐真确实是大喜过望,李无双有喜之时,他不在身边,连生产之时,他也沒能相伴左右,张素灵有喜,他也是后知后觉,
可以说,今天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这种喜悦,这并非厚此薄彼,而是他很清楚,这个孩子对于凯萨而言,意味着什么,
凯萨激动地落泪,徐真却抚摸着她的后背,劝慰道:“姐儿,别太激动,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这话果真管用,凯萨一听,顿时止住了哭泣,徐真连忙出了客厅,与刘神威问询一些孕妇相关的生活禁忌,凯萨则在屏风后面侧耳倾听,仍旧禁不住内心的欢喜,
有了身孕之后,凯萨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笑容也多了起來,李无双乃是过來人,主动承担起教导这位新孕妇的责任來,张素灵如今大腹便便,也是眉笑颜开,府邸中的气氛自是融融恰恰不提,
徐真也放下了一件心事,终于有空能去看看阎立德那几位了,他带上那个未能破解的密码筒,骑上青骓马,兴高采烈地出城去了,
出了城之后,徐真就沿着龙首渠下游而走,天气晴朗,心情高涨,徐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
长安城周边有“八水五渠”,南面有滈水、潏水,北面的泾水、渭水,西面则有沣水、涝水、东面是浐水和灞水,谓之八水绕长安,城中又有清明渠、龙首渠和永安渠,黄渠,漕渠等五渠,
徐真沿着龙首渠一路而下,水势也慢慢高涨起來,沿岸槐榆青青,杨柳依依,在微风之中格外青翠,
如此驰骋了小半个时辰,一座青翠的大山横亘于徐真眼前,正是长安城外的太乙山,
此处乃上林苑,太宗皇帝建有秦圣宫于此,作为避暑消夏之行宫,山中有古时的太乙宫,乃道教圣地也,
阎立德与李淳风等人将秘密基地建立在此处,果真是巧妙之极,常人也无法踏足,安全性和隐秘性都能够得到保障,
徐真看着眼前的青翠大山,想起即将要付之于实验的终极工程,也是心花怒放,见得青骓马有些疲累,也就下了马,就着渠水饮马,而后再牵马缓行,
山路隐秘,徐真也不敢乱闯,只等着李淳风等派人來接洽,正苦等之际,却听闻丛林之中传來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和打斗声,徐真不由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绑住了马缰,猫腰钻入了丛林之中,
山上松柏常绿,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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