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吸一次,烟头的火光都会跟着跳跃几下,那火光的颜色很是怪异,不是正常的橙红色,而是绿色的。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特么的今晚遇见的怪事太多,还在于多这一个吗!我深吸了几口气,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蹲在这里不回家?
男人仍旧没抬头看我,不过他停止了吸烟的动作,将烟卷架在手指间,声音无比低沉的说道,屋里太呛,呆不得人。
我愣了一下,朝屋里看了一眼,我就是刚从屋里出来的,没觉得有什么呛味儿啊!这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这男人不是活人了,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我大概太希望此事能遇见一个正常人了吧!
我颤颤抖抖的伸出手去,想触摸一下,感受一下他的真实感,就在我将手伸到他头上,马上就要摸到他的头发时,这男人忽然仰面一倒,躺倒了地上。
我近前一看顿时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啊的一声大叫出来。这男人斜斜歪歪的仰在地上,一张白脸惨兮兮的,双目圆瞪,舌头吐出老大一截,口里还有一些呕吐物流出,恶心无比。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他的影像越来越淡,直到完全消散在空气里,不留一丝痕迹。我使劲儿眨了眨眼睛,再看墙角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半截烟掉在了地上,火光颜色正常。
刚才是我的幻觉?可是我分明真切的看到了他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是幻觉呢?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觉得刚才那男人有点眼熟。
仔细一想我就想起来了,那好像是老刘家的大儿子,刘老大!是了,半年前刘老大跟他妈,他媳妇,还有个七岁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全都死在了老房子里。
听村里人说是意外,刘老大贪图便宜买了些木炭回来取暖,结果导致一家中毒而死。这么说刚才屋里的女鬼跟老鬼,就是刘老大的媳妇跟他妈?
我惊愕不已,这老宅也闹鬼啊!可是不对啊,我听苏怀说,没有怨气的鬼是不会停留在世间的,刘家的事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他们一家子怎么还不肯离去呢?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莫不是刘家事件不是意外,这一家子都是含冤而死的?这么一想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要知道跟一屋子怨气极深的恶鬼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现在我真是后悔了,借婚房之前怎么不打听清楚呢,只以为这屋子空着,就想借用一下,谁料到借出这么大一麻烦来。
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屋子打死我也不敢呆了,我要下山,我要回家,就算小寡妇在我家炕头等我,我也甘愿奔她而去。
最起码在我看来,小寡妇除了要嫁给我,她并没有想害死我啊。
我朝院子里喊了周详几声,里头没有回应,也不知道这货跑哪儿去了。我实在不敢进去找他,只能连夜朝山下跑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苏怀正在我床上睡的香,我一把将他拽起来,苏怀惊愕的揉了揉眼睛,问我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路上连头都没敢回,我说出事了,出大事了。苏怀见我这样就知道情况不妙,忙问我亲结成了没有?
我说,结个屁啊,我压根就没见到小寡妇的人。
苏怀一愣,说,这不可能啊,她给了你头发,就说明她已经认定你了,不可能不去的啊!
我把刘家老宅遇见的事跟苏怀一说,苏怀大骂我缺心眼,他说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那一家子若不是正常死的,就说明是冤死,冤死的鬼戾气最重。一个小寡妇都没解决呢,居然又去招惹了一家子回来?
我问苏怀那该怎么办?苏怀想了一下,让我把小寡妇的头发先拿出来,我伸手往兜里一摸,糟糕了,头发不见了。
这可是要命的事啊,人家给的定情信物,就这么丢失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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