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担心她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赶紧冲上去,将小女孩从地上拖了起来。
小女孩痛苦又气愤的甩着手:不,不要,我要我哥哥!
孟景珩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子弹正中男人的眉心,鲜血模糊了男人整张脸,看样子已经断气了。
他不禁用一只手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另一只手将她夹抱起来,狠下心来不理会她的挣扎打闹,强行将她抱离了这里。
孟大哥,这里!戴润见他抱着个小女孩回来,立刻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谢了!孟景珩将小女孩塞进车里后,对孟沛远三人解释道:她是我在路上看见的,她哥哥被乔司宴的人乱枪打死了。
一听这话,大家都懂了。
白童惜不顾自己刚刚脱离险境,抱住了面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哭着挣扎道: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哥哥,他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孟沛远抿了抿唇,忽然说道:戴润,你先开车带她们回去。
戴润问:孟二哥,那你们呢?
大哥负责疏散人群,我负责去找乔司宴算账。
闻言,白童惜不禁掀眸看向他,抱着小女孩的双臂也变得有些僵硬。
不能不去吗?
这句话,在她嘴边几经辗转,她想挽留他,但小女孩的哭声和外面的枪声,无一不在扯痛她的心。
哥,事不宜迟,我们尽快行动。孟沛远对孟景珩说完后,一把拉过白童惜,重重地往她唇上亲了口后,跳下车走了。
孟白童惜放开怀里的小女孩,趴在车窗前看着孟沛远越走越远的背影,整颗心纠成了一团。
这时,戴润说道:嫂子,你坐好了,我要开车了。
路上,白童惜忍不住问道:戴润,我是不是连累你们了?
当然不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白家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了,包括我们,真的!戴润自内心的说。
如果不是她陪着乔司宴周旋了那么长时间,孟二哥他们也不可能赶得回来啊。
我真的想不通,乔司宴是怎么悄无声息潜入白家的?难道我们的人眼睛都瞎了,看不见他吗?
这个问题,我从今天晚上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在想了白童惜说:戴润,你还记不记得,乔司宴有一个会易容的手下?他在越狱的时候,把她一起救走了。戴润被她一言惊醒,他当然记得,那个女人在婚礼上易容成白童惜的样子,给了孟二哥一刀,如今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疑点都解开了:你是说,乔司宴有可能让那个女
人把他易容成白家的人,趁机混了进来?
白童惜点了点头: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
对,一定对!戴润肯定道:以我们巡视的密度,外人根本进不来,除非他长了一张跟我们自己人一模一样的脸,那么就很有可能让我们放松警惕了!
孟二哥,孟长官,我们来帮忙了!之前,戴润开车带着孟沛远和孟景珩追击乔司宴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纷纷开车跟了上来,此时一经汇合,他们立即展开行动,找出那些在人群中制造混乱的人,一
。
这样一来,孟沛远和孟景珩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他们开始留神四周,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乔司宴想要开车走人的可能性微乎及微。先是连环车祸,再是枪声迭起,现在交通整个瘫痪,市民的车塞得密密麻麻,知道这里危险的人想要逃离这里,不知道这里危险的人想要经过这里,两相冲突之下,别说
是车了,就连人都寸步难行。
所以,孟沛远和孟景珩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乔司宴一定跑不远!
就在这时,孟沛远看到一个人影从对面马路边的一间小吃店经过,然后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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