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心理负担,所以……她说的理直气壮。不仅如此,她做的也理直气壮——当年她刚刚从爱丽丝手中接过桦榭传媒总裁的位置,就面临了十多家大型代理销售商的集体反叛,当时李辰都为她捏了一把汗,结果她强势出击,拒绝谈判,一举废除了这些反叛者的代理资格,并通过全球最大的跨国违约官司,拿回主导权。也是这一役,让所有欧洲同行对当时年仅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刮目相看,再也没有什么人敢随意挑衅桦榭集团。
没有经历血与火的历练,是很难成为真正的男人,没有经历残酷竞争考验的资本,是不可能成为一方霸主。
想要逃避竞争,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战略联盟还是他亲手组建的华人财团、香娜财团等,受惠的只是少数人和少数资本,绝大多数资本都能感受到自己所带来的威胁,因此他们如果不想被不断蚕食和挤压,遏制自己是必然的选择。在未来,像今年荷兰壳牌联手洛克菲勒财团狙击力拓的事情会经常发生。
既然市场竞争是必然选项,那么逃避就毫无意义,既然所有事情都需要直面,那么所谓的中东投资顾虑便不值一哂。
“谢谢你,苏菲!”他的眼神一瞬间柔和的如同大海,迅速将苏菲全部淹没。
此时,距离泰姬玛哈酒店不到五公里的瓦吉寺一间密室中。
昆西主持目光阴沉的盯着眼前的大弟子,也就是昨天到佳辰珠宝店中的那位黄袍僧侣。
“嘉措,你确定奴里已经死了?”
“是的师傅,弟子带着画像,找到了当时同在海堤大道的十多位游客,还有海边的商贩,他们一致指认落海者正是奴里大师。”嘉措作为昆西的大弟子,虽然受命去寻找并抓回奴里,可他并不清楚师傅这么做的目的。
嘉措对奴里的印象并不好,这位远方的师叔虽然经义高妙,但太不会与时俱进了。第一次接触,他浑身臭味熏得自己差点翻了个跟头。
嘉措想不明白,奴里师叔为什么要“逃走”?是的,直觉让嘉措意识到奴里是“逃走”,师傅所谓的请回来其实就是“抓捕”,这中间有什么秘密?
“找到他的尸……法体没有?”
“还没有,不过我邀请了六名信徒帮忙打捞,稍后应该会有消息的。”
高僧去世后的蝉蜕,一般都尊称为法体,尸体则是极端的蔑称,可刚才昆西一怒之下差点说漏嘴。嘉措偷瞄了师傅一眼,师傅刚才的失言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昆西不仅是瓦吉寺的主持,同时也是大雄耆那教学院的副院长,耆那教天衣派的宗教领袖之一。此刻,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急迫了些,如果缓缓图之,那宝藏秘密,奴里最后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忘记了,苦行僧对痛苦的忍耐超过常人的十倍,而奴里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不仅忍受了四天的煎熬,还活生生从寺内逃走了!
现在竟然落海而亡?这该如何是好?耆那教宝藏一事如同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
北方邦耆那教宝藏绝不是子虚乌有,十七世纪耆那教的领袖多第毗阿法师的行文箴言中就有清晰的记载——“异教徒肆掠,多伦布阿大师从容往生,他所掩埋的千年信徒供奉从此杳无音讯”。其中,多伦布阿正是那位十二世纪遇害的耆那教北方教宗。
如此重大的秘密,奴里不可能带着往生,他会不会透漏给某些人?或者留下了某些记录?
想到这,昆西再次燃起希望,话语中也没了掩饰的意思,直接问道,“嘉措,最近两天奴里躲在哪里?这件事情查清楚了么?”
“没有!前天上午他晕倒在黄金街,被一位信徒所救,但在去往医院的途中,他独自下车,然后就不知所踪,直到今天下午出现。”
“信徒?”
“是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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