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员工福利!”林艳妮也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一上午她的走神状态,林艳妮可是都看在眼中。
林艳妮性格虽然耿直,但并不是说她一根筋,相反,她是个极聪明的人,说话办事从让人反感,否则也不会与李辰后院的所有女人关系都不错。身边这小丫头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她这情场老手的视线。
“前面还有座老戏园子,不知道开放没有?院子中间有棵桂花树,我小时候还来这里看过戏呢。”四人重新上路,林艳妮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牌坊后的大院子说道。
离那座院子还有几十米,已经能闻见浓郁的桂花香,四人都加快了脚步。
“咦,院子里有茶楼?”李辰眼尖,很远就看见了院子旁边树立的小招牌,“刚好大家都去歇歇脚。这桂花香的沐浴中,来杯清茶,很有意境,要是再能来点细雨,就更妙了。”
这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院子。从大门进来,就能看见一座戏台,斑驳的红漆还有满是裂纹的台柱子写满了历史沧桑。戏台前面是天井,左边一口水井,右侧是一棵合抱粗的桂花树,散发这沁人心脾的香味,戏台两边种了两蓬湘妃竹。四周都是回廊相连,可以通过回廊到达任何一个房间。前面是一层,左右两侧是两层小楼,而戏台后面是三层院子,这是典型的客家风水布局。
戏台上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身着青衣戏服,在吊嗓子,女孩的声音很清脆。旁边是坐在椅子上拉着二胡的应该是爷爷辈,白发白须,正在教授小女孩子粤曲小段。
见到李辰这一波人马进来,小女孩停顿了片刻,那老先生的琴弓子便落在小女孩的腿上。小女孩瘪瘪嘴,看了老先生一眼,又开始哼唱起来。
这是典型的南派教授手法,讲究严师出高徒,打骂不禁。
茶楼在左侧二楼,李辰和钟楚虹站住了,虹姑撇撇嘴,显然对老先生的严厉不太认同。吕俊青带了一人,先上楼,这是安保条例中很重要的一条——探楼。
第一次和李辰出来的邹慧敏不知道,也准备跟着上去,李辰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住。邹慧敏的鹅蛋脸顿时布满了红晕,暗自用力想将手腕抽出来,还瞪了他一眼。而此时林艳妮正给钟楚虹介绍这座院子的历史,没注意两人的小动作。
“稍等,吕哥他们去探楼。”李辰很快将她手腕放开,轻声解释。
李辰解释完,她的脸更红了。真是个脸皮薄的小姑娘。
等了片刻,二楼坐在窗边的吕俊青比划了个手势。
“走吧,现在可以上去了!”说完,他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像是熟识朋友之间的招呼,然后从她身边走过。这一次,李辰是故意的,调戏青涩的玉女,挺有意思的。
“您先上去,我等等虹姑和林姐。”邹慧敏低着头,小声回应。
这二楼原本是戏台的雅座,窗户开得极大,现在改成了茶楼,坐在窗户旁边,视线很开阔,台上小女孩和那位老先生的一举一动都是毫厘毕现。
李辰与吕俊青坐在一起,旁边一桌是她们三人,这里的绿茶和点心相当地道。
“吕哥,你看看,那老者是不是练家子的?”李辰眼神落在戏台上那老者的身上,不多时就发现有些蹊跷,老者拉琴的手很稳,坐姿也正而直。
吕俊青一直在观察四周,听李辰这么说,也将目光落在老者身上,倏然一凝,“应该修行的是南派咏春,两腿的姿势还有拉琴手腕的抖动,此老已经进入化劲多年了,估计与我爷爷相仿。”
南派咏春高手,戏子?藏身在这栋戏院中?
“有可能。”吕俊青很快为李辰解惑,“我爷爷曾经和我聊过天下武功,其中就有咏春。咏春拳出于泉州南少林,总教习是少林弟子至善禅师。南少林被焚,至善大师逃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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