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那些暗卫,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陛下和润贵人的安全!”
“诺!”
…………
车辙滚动,很快地出了皇城。
一路上,冯润打量着自己所坐的马车,从马车的朴素程度可以看出,拓跋宏这次前往赈灾是来真的,他不愿意多张扬。
这么想着,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拓跋宏从上了马车就看着她,好像她的脸上能开出花来似的。见她笑了,问:“笑什么?”
“我在看这马车的装饰,如此朴实,你真是个有心的人。”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使拓跋宏不禁扬起了下巴:“那是~我家娘子如此蕙质兰心,我这个做相公的,岂能差了去?”
冯润伸手戳了戳拓跋宏的胸口,“不谦虚~”
拓跋宏一把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另一只手将她散在额前的碎发抚至耳后,“我一直都很谦虚,也就是此时得到你的称赞,想在你面前得意一下而已。”
冯润害羞地迎上他目不转睛的眼睛,笑道:“好好,平时你没机会得意,现在让你小小得意一下。”
闻言,拓跋宏忽然皱眉,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平时我怎么样没什么,只是以后……我很担心你……今日你冒险提议陪我出行,已然立场再明显不过……只怕……”
冯润打断他的话,亦是一脸认真:“怕什么怕?只要你信我,再大的危险,我都愿意陪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拓跋宏激动地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抵着她的头,感动道:“只要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我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江山又如何,我随时都愿意为你死。”
冯润抬头,伸手捂住他的嘴:“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心怀天下的你,才更令我心动。”
拓跋宏再度抓住她的小手,“那现在的我呢?是不是已经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察觉到自己被调侃,冯润噘着嘴,把头扭向一边道:“没有。”
见她逃避,拓跋宏托起她的下巴,阻止她的逃避,迫使她看着自己。他眉眼带笑,继续问:“为什么没有?我都已经为苍生亲自出宫了,你难道不应该神魂颠倒掉吗?”
“贫嘴!不理你了!”冯润红着脸用力拉开他的手坐直身子,象征性地拉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外面。
见她恼怒害羞的样子甚是可爱,拓跋宏的心里很是痒痒,清了清嗓子说:“别,你不理我,我会难受死。”
冯润放下帘子,板着脸回头瞪着他道:“动不动张口闭口就是‘死’,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被反将一军,拓跋宏愣了一下,随后开心笑了起来,学着汉人的样子,双手抱拳,微微低头谦虚道:“娘子说的是,相公我一定改之。”
…………
马车越驶越远,已经出了城,走在郊区的小道上,小型的车队离京城越来越远。沿途上的花草树木刚刚发出的嫩牙已经泛黄,在阵阵微风的拂动下轻轻地摇曳着,生机中透着几分荒凉。
碧华看着面前漫漫的黄土小路,拍了拍高敛的肩膀,指着不远处说:“你看,前面是不是有情况?”
高敛顺着碧华指着的方向看去,皱眉说:“好像……好像是一群逃荒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碧华道。
闻言,不等碧华阻止,高敛回头喊道:“陛下、润贵人,前方有一群逃荒的百姓。”
严厉的声音传来:“出宫时说了多少遍,要唤我们少爷和少夫人。”
说着,拓跋宏掀开马车的车帘探出了头。
高敛忙改口:“是,少爷,少夫人。”
拓跋宏没有理会高敛,朝正前方望去,这一望不要紧,瞬间眯起了眼睛,幽幽道:“这哪里是逃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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