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般哭法,是个喜事也被你哭没了。”
泠竹一记粉拳捶在他胸口。
“你说什么呢,不解风情的家伙。”
就刘驰驰而言,他其实是个颇解风情的家伙。不止解风情,而且情商高泪点低,如此一番玩笑只为让这两人从戚戚愁肠中早点挣脱出来而已。
李默余会意,展颜而笑道:
“驰兄弟说得对,这是件好事,本该庆祝才对,只是......”
说到后半截,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只是什么?”
泠竹问道。
李默余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在思考着同样的一个问题:
那一日在洛阳骊园之中,那三个人是如何会消失不见的?
......
用晚膳时,一桌子人坐下,唯独缺了殷老夫人,按礼节几人都不敢擅自动筷。
甜儿派仆从去请老夫人前来用膳。
仆从去了一会回来回话说:
“老夫人叮嘱了,你们只管自己用餐就是,莫用管她。她在庵堂做完晚课,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刘驰驰听罢对泠竹提议道:
“泠竹你看你去陪陪老夫人可好,随便叫仆从送些吃的过去,你就在庵堂里陪老夫人用膳。我在这里还有话跟默余和甜儿聊聊。”
泠竹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带了些米粥菜点之类,然后跟着仆从出去了......
泠竹刚走,甜儿便起身已主人姿态招呼他们道:
“既然老夫人不来,我们就开始用膳吧,两位不必拘礼,要想喝酒只管喝些,听说默余大哥今天还得了什么喜事,你们要庆祝只管喝就是了。”
默余刚想解释,却见刘驰驰站起来摆摆手冲甜儿说道:
“甜儿姑娘,有一事想央求于你,如你不答应,我和默余喝酒也不会痛快。”
甜儿抬眉道:
“哦!有何事只管说就是了,别说什么央求不央求的,你这一说,倒把我说得不是自己人似的。”
刘驰驰这才坐下,稍稍正色道:
“刘某只想问下,关于那晚冷堂主和泠烟、小仙在洛阳骊园无故消失的事,甜儿姑娘是否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默余随即也点了点头。
听他这话,甜儿收起笑容低头稍稍思忖片刻说道:
“驰大哥,我知道你在获知我狱族身份后就一直怀疑此事与我有所关联。我并不怪你,因为赊刀人之事,你我当时险些互为对手,怀疑甜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稍作停顿道:
“不过此事真的与甜儿没有任何关系,甜儿在此可以发誓,如甜儿今日所言有任何谎骗或是违心之词,教甜儿......”
不等她说完,刘驰驰赶紧打断她道:
“甜儿,十六乃是我和默余的生死之交,哪有不相信你的道理,你切莫再发誓了,我们信你就是了。”
李默余也对甜儿语重心长说道:
“甜儿,自从明了你和十六间的一片真心,加之我们在清凉山巅共同御敌作战了一回,我和驰驰早就对你不存怀疑之心了,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甜儿从他和默余的眼中也看到了信任,便不再说什么,只问:
“那你们想知道些什么呢?”
默余把意思表明道:
“我和驰驰正在追查他们那日失踪一事。只因那一日你就身在府中,不知是否注意到府里有何异样之处?你再仔细回忆一下。”
甜儿终于明白他们的用意,点点头之后便开始低头沉思。
思虑半晌,刘驰驰眼看着甜儿的眉头开始纠结了起来,他要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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