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和刘雯疏离开的话,可以让日后刘雯为她少伤心一些。
谈星云回到卧室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的门目光怔怔望着里面几乎都是黑灰白色调的衣服,她很少穿五颜六色的衣服,后来和容承绎在一起之后才稍微改变了一下,因为容承绎喜欢看到她穿颜色鲜艳的衣服。
谈星云扶在衣橱的门上,撑在上面的手不断收拢握成拳,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封闭在家里的原因,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连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浑然不觉。
直到感觉到掌心有些湿润的液体时,谈星云才发现指甲已经将手心抠出血来了,猩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掌心往下滑落,最后滴在深灰色的地毯上面。
就连空气中都沾染上几分血的味道,谈星云深吸几口气,缓过神来后随后拿起一套黑色运动服便关上了衣橱。
*
容家别墅。
一副巨大的艺术照屹立在草坪上,几盏小小的灯放在草坪上,明亮的灯光照耀着艺术照中容承绎和芮琳郎才女貌的模样。
容承绎勾起唇角脸上荡漾出浅浅的笑意,他双手放在裤兜里面,虽说他是在对着镜头微笑,可是整个人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尤其是那双覆盖着一层薄薄寒霜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笑意。
而芮琳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小鸟依人倚靠在容承绎的身上,从她发自内心的笑容中可以看出来她非常幸福。
“总算是尘埃落定了,这些豪门里的恩怨情仇根本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还以为容承绎会和谈星云结婚的,结果一转眼又选了以前的女朋友。”一个记者站在草坪旁边,一边查看今天拍的照片一边对同事说道。
“不,还没有尘埃落定。”记者的同事冷不丁开口,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不过还是能够看到嘴角上那略显阴险的笑容,“真正的好戏还没有开始,所以不要这么早就下定论。”
“我说陈佩,你今天是怎么了?”正在查看照片的记者转过头,目光奇怪地望着身旁的陈佩,“今天你也太奇怪了,连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陈佩顿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对记者笑了笑说:“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我看你一天都玩去了,还累什么?”
陈佩不想继续和这个人磨叽下去,便随口找了一个借口:“我去上个厕所,如果你收拾完了的话就先回去吧,里面的晚宴才开始,我顺便看看有没有劲爆的新闻。”
“上司可是说了,容承绎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不要在他的婚礼上捣乱……喂,陈佩,我话都没有说完,你跑什么?”
那个记者满脸无奈,关上相机就往停车场走了,陈佩是他们公司出了名的怪人,脾气怪人也怪,几乎不和其他同事相处的,若不是上司指定让他和陈佩一起参加容承绎的婚礼,他肯定不愿意和陈佩一起工作的。
真是怪人。
记者眼睁睁看着陈佩消失在暮色中的身影,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
陈佩一口气跑到宴厅外面的喷泉池旁边,偷偷进来的斯详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放眼看向人声鼎沸的宴厅,能够隐约看到里面穿金戴银的富太太和一些上流社会的男士。
这个晚宴说白了还是容家交流生意的,只不过是打着容承绎和芮琳结婚的理由罢了。
“姐夫,我们就这样进去的话,会不会显得太寒碜了?”斯详扯了一下自己的休闲服,又打量了一圈陈佩略显邋遢的衣服说道。
“没事,反正我们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陈佩贪婪的目光死死瞪着宴厅门口,他在寻找容承绎的身影,随后又问斯详,“对了,短信发给容承绎和谈星云没有?”
“已经发了很多条了,都没有回应。”说到这里,斯详还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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