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谈星云见小姜实在有些难受,便让人把小姜带到容家的私人医院去,而她自己和容承绎则继续守在房间门口。
大概多了一个小时,在他们房间翻找的人累得满头大汗,原本还算是淡定的容盛源顿时有些急切起来,他带着人贸然闯入谈星云和容承绎的房间,如果找到了“赃物”那还好。可要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的话,那就真的是在打自己的脸了,说不定日后容承绎和谈星云还会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
“爸,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吗?”容承绎淡声提醒道。
房间里面的容盛源根本没有理会容承绎,还在不死心地继续翻找。
容承绎也不恼,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继续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就算你们不休息,我们才从外面回来也想休息了,还要把房间里面的东西恢复原样也需要时间的。”
容盛源依然装作没有听到容承绎的话,表情也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刚好这个时候,安德鲁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个高大威武的保镖。
“容先生。”安德鲁微微朝容承绎颔首。
“进去跟他说说吧,看起来他似乎不是很想和我说话。”容承绎说着把头转向容盛源所在的方向,他能够在那么多人的声音里面清楚地辨别出容盛源的声音,容盛源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容承绎心头的一块伤疤,永远也无法消除掉,除非容盛源永远不出现在容承绎面前。
“是。”安德鲁毕恭毕敬道,随即领着身后的四个人往房间里面走去。
很快站在外面的谈星云和容承绎就听到容盛源愤怒的声音,他从来都没有把跟随在容承绎身边工作的安德鲁放在心上:“滚,没有看到我正在忙吗?”
“不好意思,容盛源先生,这件事情跟你的声誉有关,想必你也不想无缘无故被人冤枉吧?”安德鲁不急不缓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说在就在了?”容盛源的眼睛里面几乎都快要喷火了。
安德鲁直接无视了容盛源的愤怒,微微低着头样子不卑不亢:“我们也是收到别人的举报,和容盛源先生你搜查容先生的原因一模一样,难道你可以我们就不可以?”
被安德鲁直白的话噎住的容盛源呆滞了片刻,随即才满脸涨红地嚷嚷说:“我是因为有人向我告状才来的,如果他们清清白白的话又怎么会害怕我来搜查房间?”
“那这不是一个道理吗?如果容盛源先生你没有私藏容老先生的物品,又怎么就会害怕被我们搜查房间呢?”安德鲁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上,让容盛源想反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况且现在容老先生非常着急找回那件物品,请容盛源先生配合一下,不然我们只好报警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容盛源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混世大魔王一样。
“不敢。”安德鲁低着头轻声说道。
看到房间里面安德鲁和容盛源的动静,谈星云满脸都是疑惑,转过头又看到容承绎脸上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怎么回事?”谈星云忍不住问道。
容承绎还是把所有事情的原委都悄悄解释给谈星云听:“在他们搜查房间的时候,安德鲁让人把爷爷的合同放到了容盛源的卧室里面,现在爷爷和姑婆都在急着找回那几分合同,我们只需要把他们带到容盛源卧室里面去就行了。”
闻言谈星云愣了片刻,随即说:“那容老爷知道这件事情吗?”
容承绎英俊的脸上有一闪即逝的无奈,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他暂时不知道,我担心他知道的话就不能本色出演了,你知道的,我爷爷他……”
说到最后,容承绎顿时一哽,喉咙里面那些话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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