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等你的好消息。”刘雯回答。
挂断电话后,谈星云合上电脑又在椅子上坐了半晌,才鼓起勇气走到房门前,打开门,果然看到安德鲁一动不动守在房门外。
由于之前和安德鲁有过节,谈星云是能不和安德鲁说话,就避免和他说话,就连这三天去花园或者图书馆被安德鲁寸步不离守着的时候,谈星云都直接视安德鲁为无物。
一方面是现在安德鲁对谈星云的印象本来就差,恐怕也不太愿意和谈星云说话,而另外一方面就是谈星云觉得非常尴尬,误会安德鲁的事情始终像一块小小的石头,一直卡在谈星云的心头,拔不出来更是镶嵌不进去。
现在突然要向安德鲁打听一些事情,谈星云是非常尴尬且有些抗拒的。
见谈星云突然开门走出来,站在门外的安德鲁还以为她要去哪里,便颔首道:“谈小姐,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谈星云摇头,她一向喜欢保持着面瘫的表情,不过这种冰冷的表情却不是很讨人喜欢,看起来太有距离感了,让人感到不好接近。
于是谈星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说:“我们能坐下来聊聊吗?”
闻言安德鲁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随即点头。
没有顾客的咖啡厅里,谈星云和安德鲁面对面坐着,他们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谈星云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中规中矩的坐姿看起来倒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学生。
谈星云从未在安德鲁面前表现出这种示弱的样子,之前怀疑他的事情的确让谈星云感到心虚,并且她感觉到,可能安德鲁也猜到了自己在怀疑他,只是没有明面上说出来而已。并且现在是谈星云有求于安德鲁,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再目中无人了。
“谈小姐,有问题的话尽管说,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会告诉你。”最后是安德鲁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谈星云最后开口说:“我想问一下关于催眠花的事情,我之前在偶然间进入花房看到了那种花,也听别人提起过一些关于那种花的用处。”
安德鲁可能猜到了下面谈星云要说的话,面色略显凝重地注视着她。
谈星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安德鲁的表情,见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异样的表情,顿时松了口气,这就证明谈星云所说的事情没有触及到安德鲁的逆鳞,于是她继续说:“其实我的朋友左泊最近变得有些奇怪起来,我怀疑他就是被催眠了,而催眠的人就是藏匿在庄园里的内贼。”
安德鲁露出诧异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思虑半晌才说:“你有怀疑的人选吗?”
不就是你吗?谈星云心想,不过这句话可不能说出来,只能摇了摇头道:“我们在庄园里没有多大的权利,很多事情调查起来非常棘手,只是确定了庄园里面有内贼而已。”
“现在左泊人呢?”安德鲁说,其实他对刘雯和左泊还有祁展匀等人都不是特别上心,只要确定了他们不是要杀害容承绎的杀手,那么接下来安德鲁就不会过多关注他们的动作了,只要最后他们所作出的结果让安德鲁感到满意就行。
“失踪了。”谈星云蹙眉道,“他和祁展匀一起失踪的,四天前就已经联系不到他们了,这几天我和刘雯一直在找他们的踪迹,但是并没有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他们失踪前有留下什么讯息吗?”安德鲁问。
谈星云摇头,冰冷的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她那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放松过,声音低沉得像是来自某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一点征兆地消失了,最后一次发现他们的踪迹是他们开车到城南的绕城公路上,后面就没有任何踪迹了。”
安德鲁沉默,似乎是在思考。
随后谈星云又补充着说:“自从我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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