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五天过去了,谈星云他们依然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计划来,之前想出来的几个计划全被否决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作为诱饵的容承绎的危险值太高。
要作为诱饵的人本来就必须承担一定的风险,可是容承绎是他们尽心尽力要保护的人,他们的未来都拴在容承绎身上,怎么可能让他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中途谈星云还想过转移那些人的目标,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内尽量表现出她所有能力,让那些人察觉到她的碍手性,从而先对她下手。
但是这个想法立即就被祁展匀给否定掉了,原因是那些人与其有这功夫先解决掉难缠的谈星云,还不如直接上阵杀了容承绎。
三人思来想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而这个时候最为痛苦的就是左泊,要在容承绎身上安放窃听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以前见到容承绎都是绕道走的,现在又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一看就知道是另有目的的。
况且容承绎每天都要换一身,那不是意味着左泊每天都要去安放一个窃听器?那样的话成本也是非常高的。
谈星云一开始的确忽略了容承绎要换衣服这个问题,后面干脆只让左泊在容承绎经常去的地方安装窃听器就好了,并且注意不要让陌生人接近他。
“为什么一定要安装窃听器?”左泊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
“如果容承绎或者安德鲁知道我们计划以容承绎为诱饵,引出那些想要谋害他的人,你们认为他们会答应吗?”谈星云反问。
左泊赶紧摇头:“如果他们答应的话那就是白痴了,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那就对了。”谈星云蹲在茶几前,一边拿着签字笔在白纸上勾勾画画,一边说道,“我担心计划开始实施以后被他们知晓,那个时候再停止计划恐怕会有危险。”
“但是如果要一次性将那些人一网打尽的话,我们要多练习几次才行。”刘雯说。
“先把计划和任务分配列出来,到时候我找个借口约容承绎出来。”谈星云淡道。
时间流逝得很快,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紧迫,谈星云很担心那些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会趁着他们不注意之时,伸手将容承绎推往地狱。
这段时间谈星云几乎是提心吊胆过来的,基本上每天上午容承绎都会拄着拐杖在花园进行康复练习,而谈星云经常悄悄跟随在他身后,视线一秒也不敢从容承绎身上移开。
偏偏就在这风口浪尖的节骨眼上,容承绎的应酬却逐渐增多起来,自从容盛源逼迫容承绎签订项目转让合约以后,他们的竞争就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整个容氏集团的员工都知道公司已经分为两派,许多高层纷纷站队,两队的界限日益明显。
随着容承绎出现在公众眼中的次数渐渐频繁起来,那些想投靠容承绎的人也纷纷抛出橄榄枝,各种会议或者聚会的邀请函塞满了安德鲁的邮箱。为了稳定人际关系,方便以后在与容盛源的争夺中得到支持,容承绎不得不去应酬。
而要应酬的话,所带的女伴自然而然就是随身保镖谈星云了,谈星云很不喜欢那种上流社会人士聚集的地方,人人都带着假面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谄媚的攀炎在那个场所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金钱和权利的人就只能像条摇着尾巴的狗一样巴结别人,而有权有势的人则享受着大家的拥戴。
那样的地方简直恶心至极,把人性最初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尽管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谈星云还是不得不穿上晚礼服跟着容承绎踏上了直升机,只是那张冷漠的脸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笑意。如果是其他爱慕着容承绎的名媛女性,能被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带到公开场合,恐怕幸福得晚上做梦都要笑醒。
可惜谈星云和那些女性不同,她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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