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转身走到容承绎对面的转椅上坐下。其实她不拒绝的原因,更多是想听听他们在讨论什么,如果可以听到某些她不知道的秘密,她当然非常乐意。
容承绎见谈星云这次如此爽快,便意味不明地调侃道:“我还以为谈小姐也会像中午那样毫不犹豫拒绝我呢。”
谈星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哦——”容承绎拉长了声调,把咖啡杯放在书桌上,十指交叉拖着下巴,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谈小姐对我的私事很关心,还归为‘特殊’的一类。”
谈星云对容承绎这种状似玩笑的暧昧语调和内容都讨厌极了,尤其是近几日他越来越喜欢开这种玩笑,好像是故意要看谈星云的难堪。
对此,谈星云只能以无视回应。
容承绎知道谈星云不会再搭理自己,便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面不改色在旁边等待的安德鲁,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说。
“那些人我都处理好了,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但闵芸该如何处置呢?”安德鲁皱着眉头,顿时感到有些犯难,“目前我们还不能随意动她,只能从财力上下手。”
容承绎抿了口咖啡,缭绕的雾气中,他眼神里写满了浓烈的戾气,沉声道:“钱不就是她的宝贝吗?如果我们把她最大的经济来源断了,想必她会痛哭流涕吧。”
安德鲁了然道:“我明白了,那吉姆呢?”
“他不是闵芸最得力的助手吗?这次事件也多亏了他的出谋划策,就扔到亚马逊丛林去。”容承绎云淡风轻说。
“好,我会尽快处理的,”安德鲁点了点头,“还有闵芸投资的赌场,我已经查过了,属于无照经营范围,她动用了一些关系瞒过检查人员,可能政府里也有她的人,不过为了她的利益没少制造黑历史。”
“你知道怎么做。”
“恩。”安德鲁合上文件夹,欠了欠身说,“那么我先下去了。”说完他还对谈星云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出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待门被轻声关上后,谈星云才略带试探地开口:“闵芸……是容家的人吗?”
“我继母。”容承绎摘下黑眼眶眼镜,靠在真皮椅子上有些疲倦道,他纤细好看的手指揉着眉心,可能感觉到谈星云的视线,他又继续开口,“不用那么惊讶,我继母可是一心想掰断我的翅膀,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为此她没少做手脚功夫。”
谈星云无法想象像容家这种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就算闵芸只是他的继母,按理说也不应该随时算计容承绎的命。都是容家人,居然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谈星云又忽然想到她父亲被冤枉的事情,她一直视容家为仇家,千方百计想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找容家报仇。可是现在谈星云才发现,容家内部矛盾复杂,暗中相互算计,这样的话是否她父亲并不是被容家故意陷害,而是牺牲在容家内部斗争中,成为一个炮灰白白葬送了性命。
想到此,谈星云不禁捏紧了拳头,当年所经历的悲痛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中涌现。不管容家是否有意针对她父亲,但是容家害得她家跌入深渊,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总有一天,她要查出真相,还她父亲一个清白。
但是容家如此混乱,相互算计和倾轧,她目前连容家的大门都接触不到,要深入容家内部查清真相又谈何容易?
时间越拖越久,寻找真凶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正在谈星云有些迷茫的时候,容承绎平淡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谈小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谈星云瞬间回过神来,反应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找容承绎的目的,垂下眼睛,敛起眼中浮现的恨意,她尽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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