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被陈白白的话逗得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徐徐停了下来。一路上始终在养精蓄锐的萧衣陌轻轻的用手指撩开车帘望去,不由得小声嘀咕道:“竟然是这里?!”
“陈公子、萧少侠……我们好像到了!”此时玉明视充满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陈白白连忙拉着潞安郡主的手,跟着萧衣陌跳下车来。这时陈白白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背街小巷之中,不远处便隐约可见宫城侧近的皇家道观——太高玄殿门外的琉璃门。
“那里便是镇妖狱的所在?”萧衣陌指着太高玄殿的方向,对着下马走来的纪如风低声问道。
“没错!”纪如风点了点头,同时拿出一个包裹,对着众人道:“这里面有几身东厂番子的号衣,还有几张易形符。一会你们换的时候,先把易形符贴着衬衣之上,再换上那号衣。外人看来,你们便不再是现在的模样了!”
“陈公子,别开玩笑了!你若要救他,当初何必串通了锦衣卫和东厂去拿他!”玉明视摆出一副“别逗我了”的表情看着陈白白,直到看到陈白白一脸坚定,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之后,脸上的笑容才渐渐僵硬起来,手里拿着的东厂号衣,也连忙丢了下来。低声的说道:“那好吧!你们怎么疯我不管,但今天这事我可是毫不知情,我也没来过什么小白酒馆!”说罢便转身要走。
“那一日纪大人和‘缉妖司’的各位兄弟也是用这‘易形符’扮作那京师十三少的吧?”陈白白拿起一张“易形符”,好奇的对纪如风说道。
陈白白万万没有想到李嬷嬷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谈起了自己与潞安郡主的婚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含糊其辞道:“嬷嬷,你便放心吧!我一定安全的把潞安郡主带回来。”
“说来惭愧,那一日得知那皮定休与陈公子相约,我们本打算在半途便将其拿下。但考虑到那厮野性难驯,怕动起手来,误伤无辜。这才决定在小白酒馆动手。一边派人截停了其他各路宾客,一边乔装成京师十三少前来赴会!”纪如风有些抱歉的答道。
“哦、无妨!无妨!禄安,你便在那车上更衣吧!”陈白白一边说着,一边挑了一套尺码偏小的番子号衣递给了潞安郡主。
但潞安郡主刚刚拿着衣服上车,一旁的玉明视便自说自话的凑上前来,在陈白白手中的包裹中翻找起自己的尺码的号衣来。
“玉总管,你这是?”陈白白有些嫌弃的说道。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带我一起去见皮定休的吗?”玉明视则是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其实……玉总管,实不相瞒!我们此次来不是为了带你去见皮定休,好了结那笔烂账,而是要将他救出那镇妖狱!”陈白白无奈之下,只能将真相合盘托出。
“陈公子,别开玩笑了!你若要救他,当初何必串通了锦衣卫和东厂去拿他!”玉明视摆出一副“别逗我了”的表情看着陈白白,直到看到陈白白一脸坚定,似乎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之后,脸上的笑容才渐渐僵硬起来,手里拿着的东厂号衣,也连忙丢了下来。低声的说道:“那好吧!你们怎么疯我不管,但今天这事我可是毫不知情,我也没来过什么小白酒馆!”说罢便转身要走。
就在陈白白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这贴狗皮膏药之际,玉明视却突然扭头又走了回来。满脸写着“你们别想骗我”的神情,认真的对陈白白说道:“陈公子,我突然想明白了!你定是知道那皮定休家财万贯,才故意设下了这个局,先引锦衣卫和东厂将他拿了,再买个人情将他救了,如此一来,那皮定休不仅终身不敢再与你争抢那潞安郡主,更要感恩戴德,双手奉上银两!好一出‘捉放曹’啊!”
陈白白无语的看着眼前自作聪明的玉明视,心里暗骂:“这货是不是傻?怕是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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