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由得像一条真正的龙一样不是更好吗？”斯科特回答。

    “但他有足够的力量阻止你……去做你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事。”

    斯科特猛地坐了起来，声音清醒得像是一滴酒都没有碰过：“你知道什么？”

    “……恶魔们知道很多。”尼亚平静地说，“也许比你知道的更多。你正在做的事让他们充满期待……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

    “……我当然知道。”斯科特生硬地回答。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不能谈论这个话题。

    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虚空之中的神明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知道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但他的灵魂与力量与他相连，强烈的情绪波动一定会被察觉。

    尼亚扭过头安静地一阵儿，点了点头。

    “那就好。”他语气轻松地说，“我相信你。”

    斯科特惊疑不定地，有点茫然。

    “你说你还有这个？”尼亚若无其事地冲他提起空掉的酒壶，“能不能让菲利多偷一些？虽然我自己也能偷到……”

    “……我会让他多拿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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