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穆天凌捏住妻子的下颚,阴冷地似魔鬼,“杜若溪,你现在能耐了?敢对着我叫骂?昨天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杜若溪感到很惶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吵架?明明最在乎的是对方,遇到过那样惊险的事情,可还是要彼此伤害?
她说过她再也不要生穆天凌的气了,可今天的吵架明明是他在猜疑她,杜若溪感觉很疲惫,全身瘫软了下来。
可穆天凌捏住她的下颚并没有放松,杜若溪感觉自己的下巴随时会脱臼一样,渐渐承受不住两指的压力。嘴巴里流出殷红的鲜血,同时眼神里也充满了恨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杜若溪想和平解决这件事情,然而说出的话却是咬牙切齿。
穆天凌眼眸中迸射出复杂的光芒,这一刻恨不得吞了杜若溪,因为大力让她受伤他其实也很心疼。但是他接受不了从医院大楼里下来,两个人深情相依的情景。尤其那还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廉琛有什么资格跟他抢?
杜若溪什么都没有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穆天凌迅速让下属查了廉琛最近的行踪,得知他是两天前才在A市活动,一回来就勾搭上了杜若溪?
他掐紧她的腰身,府头将妻子下巴上的血迹添干净,随后又钻进她的嘴里吮吸。这个过程中杜若溪拼命反抗着,她不要他吻她,不要他亲近她,既然怀疑、猜疑她,就该离她远远的!
但穆天凌这是做什么?这叫愤怒后的发泄吗?或者是对她的报复吗?
杜若溪嘴巴好痛,穆天凌的舌头在她唇腔里肆意搅动,粗壮的手臂勒得她全身骨头都痛了起来,可无能她怎么伸出拳头去打,去捶,对方就是纹丝不动。
随后他粗鲁地撕她的衣服,直到全身光光的,像砸石头一样丢在床上。
“穆天凌,你要是觉得我可耻,我不配做一个母亲,不配做妻子,那你就别碰我!”杜若溪嘶声吼着,得到的是更凶猛的虐待。
穆天凌也不知道自己此生在做什么,房门外女佣已经敲响了两三道门,但他都充耳不闻。还在房间里弄出巨大响声,让外人都知道他们在吵架。
“不碰你?留着别人来碰你吗?”穆天凌开口戏谑着,用足了力气占有杜若溪。
一场精疲力尽的战斗结束,杜若溪身上遍布吻痕,还有手指的掐伤。特别是她今天来了月经,那个地方是不能碰的,可穆天凌没有怜惜她。床单上全是血迹,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然穆天凌也不轻松,杜若溪打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肩膀和胸膛已经青紫一片。伤口的疼痛越是能够掩盖心灵,所以他刚才才能达到忘我的境界。
房门还在敲着,外面有的女佣的声音,“大少爷,若溪小姐,你们别打架了,夫人在叫你们。”
杜若溪用床单裹着自己,心灵很受伤,不管现在是谁叫,她都不会起床的。穆天凌已经穿好衣服,开门走出去,苏女士就站在外面等着他。
从房门缝隙里可以看得出地上的衣服一片狼藉,其中还夹杂着杜若溪小声的哭泣,明白人应该知道小夫妻俩刚刚做了什么。
“妈,你找我?”穆天凌语气低沉,没有掩饰心里的情绪。
“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不好吗?为什么要用暴力解决?还不去向若溪道歉?”苏女士也是过来人,但她之前跟穆哲铭吵架时比现在还凶,每次都能将家底翻了,唯独没有性。无论是哪种排遣方式,她都很排斥家庭中有暴力行为。
“嗯。”穆天凌低头应了,然而他并没有原谅妻子做的事。
这一晚,穆天凌没有留在他们夫妻房中,而是去了原来的单人房。不久下属打来电话向他报告,“我们查了少奶奶的账单,上面的通话记录没有廉琛的号码,还有这一年里廉琛的行动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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