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好像是外国银。”
“哦,怪不得呢,那你爸爸也应该是蓝眼睛喽。”
“嗯,我看过照片。”
“谁更帅?”
“我。”
拍了下路之恒脑袋,严曼曼笑:“大言不惭!”
“是真的!”路之恒不服气:“不信哪天让你看看我爸的照片,我比他老人家帅了不知多少倍,可惜他没见过我。”
心有点酸。歪着脑袋,严曼曼轻声说:“路之恒,其实你挺可怜的。”
没见过亲爸不说,还被亲妈扔了,从小到大示人的身份是贵族王子,现在也没了,一个人漂洋过海的来到这里,亲人倒是找到了,却爱上个不该爱的人。倒霉劲儿的。
“停,别可怜我。有句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可不想做可恨的人。”
揉了揉路之恒脑袋,严曼曼苦笑:“谁能恨你呀,你那么单纯。”
星星挂满了天空,月光透过枝叶洒下。乡间的小路上,两个人或低声交谈或浅笑轻颦,极美的夜色里,时间在闲聊中不知不觉溜走。
凌晨一点,俩人终于到了家。砖瓦房四下漆黑。俩人蹑手蹑脚的溜进院子。
站在房门口,路之恒问:“在哪洗澡?我想冲个凉。”一身的汗外加之前的河水侵泡,路之恒觉得浑身痒痒的难以忍受。
严曼曼:“我房间和二楼最后一间客房都能洗。”
路之恒:“我回房拿套换洗的衣服,对了,你房里有药箱吗?伤口得重新包扎下,自己能搞定不?”
“能,那你洗完早点睡,明儿见。”
“明儿见。”路之恒说完进了自己房间。帮熟睡的儿子盖好薄毯,路之恒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去了二楼。
果然,小腿上割了道足有五厘米的口子,皮肉翻开,被水泡的有些发白。应该撒点药包一包,可他没带药出门,去找曼曼又不太妥当。算了,找条毛巾裹一晚,明天会好些的。
路之恒冲了个澡,顺带着把身上七七八八的伤口处理干净。疼,丝丝拉拉的疼。路之恒抽了口冷气,用毛巾裹紧小腿的伤。
经过严曼曼房间时,恰好严曼曼拉开房门。
俩人均吓了一跳。齐齐开口。
“洗完了?”
“干嘛去?”
路之恒:“嗯,洗完了。’
严曼曼:“肚子饿,找点剩饭吃。你饿不?”
飞快地扫了眼还冒着热气的严曼曼,路之恒回:“不饿。那、那什么,我回去睡觉了。”湿哒哒的严曼曼粉嫩的快能拧出水来了。他可不敢多逗留。
“等下!”一声低喝,严曼曼满目狐疑:“你腿上是什么?”
呃!毛巾没系紧,掉下来了。一半掖在裤管里一半搭在裤腿外。
“没什么,偷你家挑毛巾不行啊。”路少爷要逃。
严曼曼老鹰逮小鸡似的揪着路之恒衣领拖进房间,喝道:“我看看!”说罢蹲下卷起路之恒裤腿。
呼吸一滞,随即便是一顿花拳:“你傻不傻!腿坏成这样还背我走那么远!”
路之恒护着脑袋,哀哀地说:“不背着你现在都回不来。”
“屁啊,你不疼怎地!”
“还成。”
“衣服脱了,我看看身上!”
路之恒吓坏了,一只手抓着领口一只手护着衣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靠!深更半夜让我脱衣服,被人听见跳进黄河洗不清!”
“都睡了谁能听见!脱!”严曼曼“动手动脚”。
“不行!诶小伤不打紧你别碰我。”路之恒挡着严曼曼的手,离得这么近……呜呜,人家是男人呀,快把持不住了!
严曼曼气急,开始推搡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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