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个趔趄坐地上:“表!我的表!”手表磕了下地上的石子,甩进河里。
严曼曼忙三火四的下河捞:“宝贝送的……”
路之恒不能眼瞅着严曼曼一人下河呀,随后淌进河水里。
俩人猫着腰,地毯式搜索。
路之恒:“甩哪去了?”
严曼曼:“不知道,都怪你!”
路之恒:“什么事都怪我,我就一炮灰。”
严曼曼:“表是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找不到要你命!”
路之恒沮丧极了,嘟着嘴问:“我连块表都不值?”
“不值。”严曼曼回,而后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河里。
河水比十年前深了很多,河床地势也起了变化。严曼曼只觉脚下一空,竟然踩不到底了。
“曼曼!”路之恒大惊,一个狗扑不管不顾的想要拉住她的手。可惜,只摸了下指尖。
下流河水湍急,不是会游泳就能掌控好的。严曼曼呛了好几口水,两只手拼命在水里扑腾,惊叫连连:“之恒!”一大口水呛入口鼻,脑子嗡的一声,意识霎时模糊起来。
“曼曼!”路之恒拼了老命地游,奈何,湍急的河水推动着俩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且曼曼已经被河水冲的昏头昏脑,一起一伏的挣扎在水中。
路之恒急的睚眦欲裂。忽然,眼睛一亮,远远看见块岩石露出河面。路之恒惊喜的大叫一声:“抓住身后那块石头!”
万幸,晕乎乎的严曼曼听见了这句话,慌手慌脚的搂住石头。
路之恒随后而至:“曼曼?怎么样?”石头表面是平的,刚好能坐下一人。路之恒把严曼曼抱起放在上面,自己则用两腿夹着河水下面的岩石,以防再被水流冲走。
一阵剧烈的咳嗽,严曼曼缓过一口气。恐惧仍未散去,紧紧搂着路之恒脖子,浑身发颤。
路之恒也差点吓破胆儿,心有余悸的回想刚刚的一幕,不受控制的狠狠地吻着严曼曼额头、眉眼,脸颊和那张因惊吓过度而青白冰冷的唇。
“曼曼……”路之恒一手揽着严曼曼的腰,一手摩挲着她的脸,这一刻,什么道德观念、礼义廉耻全部抛去九霄云外,真情如脚下湍急的河水,汹涌流露。
“吓死我了。”路少爷带着哭腔:“我好怕抓不到你……”
严曼曼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目光呆滞的看着路之恒片刻,嘴一扁,哼哼着:“疼,腿疼……”手臂和腿上不同程度的划伤,最为严重的是小腿内侧一道口子,皮翻肉绽,触目惊心。
路之恒心疼的直抽抽。叮嘱严曼曼搂紧他脖子,而后撕下她的裙子边。
“忍一忍。”路之恒小心翼翼地包扎伤口。
严曼曼浑身瘫软的靠在路之恒身上,思维逐渐清晰:“你受伤了没有?”
路之恒回:“没有。”
严曼曼放心了,轻轻点了下头:“那就好。哎,差点又连累你。”
路之恒:“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这是实话,多少次惊心动魄,每一次都有他在身旁。好像他的出现就是为了保护她一样。然,她无以为报。
天色暗了下来,河水也轻缓了许多。路之恒弯下腰,说:“我背你,注意别让腿上的伤沾水。”
“能行么?要不我自己走吧。”距离岸边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河水虽然缓了些,却仍是汹涌。
“没事,你搂紧我,千万别掉下去。”抓起严曼曼两只都搭在自己脖子上,而后背起人慢慢往岸边走。
脚下的石头尖利不平,路之恒背着严曼曼,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的走着。期间几次差点跌倒,着实吓的不轻。
“诶,你该减肥了,重死了。”路之恒说着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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