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深的友情和亲情。在她心里,多半时间她是把他当弟弟的。试问,哪个姐姐愿意弟弟被弟媳贬的一文不值?有时间得找安悦聊聊了。
“怎么回来了?”严曼曼噼里啪啦拍着晚霜,扫了眼柏少阳,问:“不陪子赢了?”一个月前儿子发烧,整晚整晚的哭闹,从那时起,柏少阳经常留在儿子房里睡,说是信不过保姆。那么她陪呢?也不行,好像这世上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照顾好儿子似的。
笑了下,柏少阳说:“今晚陪你。”说完进了浴室。
躺床上,严曼曼闲闲的翻着本书,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今晚陪你”。这句话听着咋那么别扭?好像她是等待侍寝的小妾,万幸,主子今晚翻了她的牌子。
严曼曼有一丢丢生气。尽义务不是你做老公的责任?半月前儿子就好病了,你可好,赖在儿子房里不肯回来。说的好听不放心,还不是心存芥蒂抱着躲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当谁傻子呢!
生气归生气,严曼曼还是挺期待同床共枕的。这空落落房间,自己个睡有点怕怕的,再说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分居?如果那样,真的好好说道说道了。
严曼曼七想八想了一大堆有的没得,跳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化妆台前。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透过影影绰绰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健硕的人影。
捂唇偷笑了下,严曼曼往身上喷了些香水,而后爬回床上靠着床头继续翻书。
柏少阳吹干了头发,穿着睡衣出来:“还没睡?”
“嗯,再看一会,挺有意思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哦。”柏少阳回了个字,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去。
卧室里安静了。严曼曼哗啦翻了一页书。
柏少阳轻轻转了个身。
“是不是吵你了?我不看了,关灯吧。”严曼曼说完滑进被子里。
“也好,太晚了早点休息。”柏少阳说着按了下遥控器,白如昼的灯光一点点变暗。寂静的卧室里,月光透过窗子打进来,照在两人身上。
侧了下身,柏少阳像是下了半天决心,轻咳一声问平躺着的严曼曼:“想要吗?”
脑子一空,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悲哀涌上心头。她以为,他会主动索取。她已经准备好了呀,她从不睡觉时擦香水的,他不会闻不到。这么明显的暗示他会不懂?
心,拔凉拔凉滴。
严曼曼给柏少阳留个后背,回:“不想,睡吧。”
“哦。”
貌似听见长出一口气,如负重释一般。实际却不尽然。现在的柏少阳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严曼曼的关系,理不出头绪。
他想和她温存,闭眼却尽是不堪的一幕。他有心病,他知道,可恨的是,他不知道去哪求医。
想来,也不能怪他,如此隐秘的事以他的身份是不大好见医。要怎么说?说他满脑子都是太太和别的男人滚床单的画面?然后呢?那你为什么不离婚?他怎么回答?说离不开太太?呵呵,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多讽刺啊,他本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偏偏在曼曼这件事上怎么也转不过弯来。
辗转反侧的两人,各怀心事各自纷乱,直到天明才昏昏睡去。
吃早餐的时候,严曼曼说:“我想回娘家住几天,我妈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想子赢了。”
柏少阳正往面包片上抹果酱,听见她的话,一呆,慌乱的回:“我陪你们……”
“不用,你忙你的事,过几天我就回来。”
“那我送你。”
“不用,我带保姆回去,两个小时的路慢点开,到了给你电话,放心,子赢有我妈和我爸照顾,不会有事的。”严曼曼简单交代一番,上楼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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