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抹黑文章不怎么走心。文中的好几个事件都和刘飞对不上号,刘飞和唐安很快就总结出了其中不合理的地方,并亲手一同撰写了反驳的文章。
“而且,我看了相关的规定,严彪他们这是在敲诈。”刘飞对唐安说道,“我们可不可以告他?”
刘飞下巴微抬看向唐安,那神态很像是一只求表扬的虎皮猫。
这次,唐安没有说什么好话来安慰刘飞,反而面若寒霜地道:“那是帝都的法律,你现在人在巴黎。”
亏他以为刘飞已经变聪明了,没想到在这方面,她还跟十年前一样迷糊。
唐安嘴上恨铁不成钢,眼里却含了一点微不可见的笑意——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感受过某人的“迷糊”了,今日一见,居然有点怀念。
刘飞低下了头,她总觉得唐安那没说出口的后一句是“你简直蠢死了”。
没过多久,刘飞又重新抬起了头:“但是、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哪里不对······严彪怎么知道要把新闻投放到巴黎啊,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而且,这个撰稿人连我的公司都扒出来了,但却没有公布我的名字?我不觉得严彪有这么好心。”
“对。”唐安总算肯定了刘飞一回,“这次的通稿,重视证据、力求影响,不像是故意抹黑你。那稿子,严彪绝对写不出来的——这应该是某个真正的调查记者写的。”
“什么样的调查记者,他跟我有仇啊?!”刘飞委屈巴巴地叫了起来,“我觉得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他调查我干嘛?”
唐安不语。
又过了一会儿,刘飞的心里冒出来了一个想法。
她小声猜测道:“呃,这件事情的背后,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整我······程湖小姐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你别乱想。”唐安先是僵住了一瞬,而后才不自然地回答道,“我会帮你把事情处理好的,你这两天就先别上班了。”
十年后的刘飞变聪明了许多,但程湖真的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她心思缜密,下手狠辣,甚至唐安的身边也有她埋下的眼线。要把程湖的势力完全解除,刘飞才会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刘飞察觉出了唐安的一反常态,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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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首席当了太久,刘飞已经不知道“龟缩”两个字怎么写了。
如果说十年前,舆论压力会让刘飞吓得魂不附体、东躲西藏,那么十年后的刘飞已经敢于迎风而上、与敌人正面硬刚了。所以,唐安给她的提议,刘飞实在不怎么喜欢。
刘飞在巴黎,怎么说也是有点人脉的。唐安不让她上班,刘飞就在暗处派人动手调查,结果真的查到了程湖的动作。
刘飞的朋友凌晨一点给了反馈,刘飞凌晨两点就给唐安发了邮件——她知道唐安肯定在加班,绝对会收到这份邮件。
果不其然,唐安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复了刘飞。
——“怎么还没睡?”
刘飞不想再跟他废话了,她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现在手上有程湖勾结严彪的证据,可以上诉了。这是她自己作死,我就要让她知道后果。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明天就联系律师了。”
唐安俊秀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刘飞要是现在就起诉程湖,绝对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彻底激怒这个危险分子,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就说不好了。
——“你先别冲动,去睡觉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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