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膝便向他下体猛撞过去。
“嘎”
电光火石间,夏浔突然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这一惊非同小可,腿上的力道急急一顿,失声叫道:“是你”
天幸,他的膝盖没有撞中谢雨霏的胯间,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他只是紧紧地抵在了那里而已。
谢雨霏腿都软了,面红耳赤地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该死的”突然一低头,张开一口小白牙便向他手上咬去。
“啊”
夏浔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向蜇了手似的,攸地往后一退,和她拉开了安全距离:“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是,又怕你腿脚太俐索,一不小心被你溜掉,所以我”
夏浔晃晃拳头,又指指膝盖,语无伦次地解释。
“不要说啦”
谢雨霏又羞又窘,他不说还好,被他一说,刚才被他抵住身子时那种又酥又麻,身体发烫的感觉又来了,她的两条大腿突突地打颤,脸蛋红了,脖子也红了,那模样就像一条刚出锅的大虾。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对了,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干吗”
夏浔突然反应过来,张口问道。
“我”
谢雨霏语塞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夏浔看着她手足无措,满面羞红的表情,眼中慢慢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听说了我的事,怕我想不开做傻事,不放心,所以跟着我”
谢雨霏红着脸道:“才没有”
夏浔挪揄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我做了十六年的准夫妻,我就知道,你哪能不关心我。”
谢雨霏被他调侃得无地自容,狼狈不堪地道:“你少臭美,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觉得你帮了我的忙,帮我”
谢雨霏口是心非地说着,垂下头,幽幽地道:“帮我瞒着我大哥,我欠你的,所以所以想帮你做些事。”
夏浔眼中带着笑意道:“真的”
谢雨霏恼羞成怒了:“我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了他的为什么每次都不等我说完,他就能猜出我的心意”
眼见谢大小姐要抓狂了,夏浔忽然收敛了笑容,很认真地道:“谢谢。”
“嗯”谢雨霏抬起头,茫然道:“叫我干吗”
夏浔道:“我是说,谢谢。”
“喔”,谢雨霏吸了吸鼻子,模样有点糗。
“谢谢”
“不用”谢雨霏没有说完,看着夏浔的眼睛,她突然读懂了她的意思,这一次他不是说“谢谢”,他的确是在叫“谢谢”
她哥哥每天都在叫她“谢谢”,可这两个字从夏浔嘴里叫出来,她的心一阵悸动,突然有些痴了
杨充的屁股伤还没好,却硬撑着跪在阶下。
黄子澄怒喝道:“混帐,真是混帐。你逐他出宗门那也罢了,为何不勒令他自己将父母棺椁由杨氏祖坟迁出你如此作为,虽不违法,却不合情理,是我名教弟子该做的勾当吗”
杨充叩头道:“先生,先生,此事实非弟子所为啊。那杨旭是我杨家的害群之马,祖父偏偏拿他毫无办法,因此杨充才劝祖父找个借口将他逐出宗门。至于掘坟一事,实是那些叔伯恨杨旭目无尊长、不睦亲族,激于义气自发作为,不但杨充对此一无所知,就连弟子的祖父,也因出外访友而不知其事,要不然,祖父是仁厚长者,岂能不予阻止”
“你,唉这般愚民误事啊”
黄子澄怒气冲冲地一拂袖子,走到廊下站定,仰身向天,长叹一声。
经过五军都督府对此案的审理,再加上太学生们的一闹,杨旭与家族的这桩恩怨已经吵得满金陵无人不知了。虽然太学生们振振有辞,对夏浔大加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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