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又道:“要是没猜错,华贵妃至少碍不着咱们的事了。”
那就是陈妃了。
这个女人啊。
到底按的什么心思还不知道呢。不过如今来不及追究这些,皇上的身体是第一要务。可这之前还瞧着好好的,怎么就?皇上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见了还不到这份上吧。
武安王有几分焦躁的站起来在书房转圈:“怎么就不成了呢?这么突然?是太子动手……”话没说完,他就摇头,“不是太子,他要是有这份魄力,我倒是服他了。”说着又问,“太孙?”说完又摇头,“也不对!太孙在江南那一翻折腾,把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得罪的差不多了。觉得他不错是一码事,可这六亲不认太较真未免失了仁恕,跟着他行这样的凶险之事的人就更少之又少。要不然阴家那小子也不会弄个书肆了去招揽那些读书人了。”猜来猜去的,临了了停下来看向王妃:“是老三?也不对!老三的翅膀还没硬起来了。在宫里那一亩三分地的地方,放个屁父皇都知道,不能是他。”
不是这个,不是那个?
能是谁呢?
还活着的几位皇叔?
不可能!
父皇本就不是宽和的人,当年登基又着实是费了一翻工夫的,对那些宗亲,不管近的远的,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别说是有异心了,当年五皇叔在自家府里说了几句抱怨的话,被他王府的长史给告发了,结果呢?连问都没问,全家贬为庶民发往岭南呢。结果人没到岭南,一家老小死的七七八八的。前几年来报,勉强到那边的俩儿子,连个一儿半女都没留下,就死于疫病了。从根上绝嗣了。
手段冷酷成这样,牢骚都不能发,宗亲是宁肯远着一点保平安,也不会上赶着凑过来奉承。
至于异心?稍有不慎就是连累全家,谁冒险干这事?
都不是啊!
这么想着,他的面色慢慢就变了:“难道……是……母后?”
这话吓的武安王妃赶紧上来捂他的嘴:“我的王爷,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武安王一把霍开她,坐在书桌后不言语了。自己也不是信口开河的。自家母后对父皇……那真不是下不了狠手啊。
当然了,这话不需要说给王妃听。
他迅速转移话题:“这些消息,都是陈妃那里来的?”
王妃含混的应了一声:“要是觉得不可信,回头你进宫给母后请安的时候问问母后……母后未必真不知道。”
武安王呲牙:“陈妃的话你也不能一味就相信。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至于问母后的事还是算了吧。
武安王妃面上郑重的应了,这才道:“要真是这样,王爷您……有几成的把握?”
全无把握。
不用王妃说,武安王起身就往外走。
王妃急忙问:“去哪啊?时间不早了。”
去哪?能去哪?
当然是去东宫。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天不给自己这个时间,自己就得选最有利的路走。
赶到东宫的时候,林雨桐正准备陪太子用晚饭。如今武安王来了,林雨桐就起身:“孩儿就不见二叔了。不是很方便,父亲跟他谈吧。”她指了指里间,抬脚就走。
也好!
要不然就得说起她今儿去王府没碰上主人的事。再说一句主人家去哪呢?马场!去马场干嘛啊?
这可不是一个愉快的问题。
林雨桐去了内室,李长治机灵的送了菜进去,林雨桐将菜往饭碗里一扒拉,就吃开了,叫李长治也别跟着忙活了。
在里面边吃边听外面太子跟武安王说话。
其实也没啥内容,赶上饭点,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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