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亲王撇了撇嘴,冷笑道:“本王早就说过,多尔衮的话不可信。”
“他妈的。”喀尔喀亲王骂道,“我们都让多尔衮给耍了,现在怎么办”
土谢图亲王和喀尔喀亲王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察哈尔亲王,虽说现在三人中的地位以察哈尔亲王最低,可论智谋三人中却以察哈尔亲王额哲最高,而且额哲还是大蒙古帝国最后一位大汗林丹汗的嫡长子。
察哈尔亲王额哲道:“多尔衮亡我蒙古之心不死,所以他的话不可信,但建州女真的实力远远强过我们蒙古,而且还有科尔沁四部为其忌翼,眼下我们绝不能与之正面对抗,所以多尔衮的军令我们还是要服从的。”
“嘿。”土谢图汗击节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打台庄”
“不然。”察哈尔亲王额哲道,“多尔衮令我们截夺明军粮草辎重的前提条件就是明军中计,令火枪队主力赶往济宁,可现在明军既然没有中计,那我们也不必完全按照多尔衮的军令行事,因此,我们完全可以把台庄围困起来。”
“哦”
“围困台庄”
土谢图亲王和喀尔喀亲王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声问道,“这样行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额哲凝声道,“如果本王没有猜错,这个结果也是多尔衮想要的,毕竟,只要能将明军分割包围在台庄和济宁两地,不让两股明军合为一股,要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
土谢图亲王道:“明军有水师,他们从水路逃往济宁怎么办”
额哲冷然说道:“那是多尔衮的事,不是我们的事。”
喀尔喀亲王道:“明军要是从陆路强行突围北上呢”
额哲道:“从台庄北上济宁,一路上有十几条河流横亘中间,这些河流虽然不宽,却足以阻挡明军北上,我们只需烧毁架设在这些河流上的桥梁就能阻止明军辎重队和炮队过河,只要明军的辎重队和炮队过不了河,明军就动弹不得了。”
“好,那就这么办。”
“我们这就分头派兵去烧毁沿途河流上的桥梁。”
台庄,中央军阵前。
王朴的眉头再次拧成了疙瘩,通过望远镜,他吃惊地发现远处的蒙古鞑子居然退兵了,在试探姓的进攻失利之后,这些鞑子兵居然就退兵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如是也来到了王朴身边,凝声问道:“奇怪,蒙古鞑子怎么退兵了”
王朴蹙眉不语,陷入了沉思。
柳如是喃喃低语道:“如果多尔衮的战略意图就是我军的辎重队,那么这些鞑子兵应该会不惜代价发起猛攻才是,可他们为什么试探姓攻击之后就草草退兵了呢难道说多尔衮的战略意图不是我军的辎重队”
“报”
王朴和柳如是正困惑不解时,靖海伯黄得功忽然气喘吁吁地来到了阵前,颤声道,“侯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王朴心头一跳,凝声道,“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黄得功狠狠地吞了口唾沫,以艰难的语气说道:“从台庄往前十几里,韩庄段运河已经断流了”
“你说什么”王朴闻言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道,“运河断流这怎么可能”
“嘿。”黄得功黯然道,“卑职也是运河断流之后派人查探始才得知,原来韩庄段运河地势稍高,以前有条韩河贯穿运河、黄河之间,运河修成之后,为了保证运河水位,韩河就被居中截断了,可是几天前,不知道是谁掘开堤坝重新疏通了韩河,结果导致韩庄段运河水位剧降,现在已经无法行船了”
王朴凝声道:“建奴,这一定是建奴干的”
“建奴”柳如是惑然道,“建奴能知道山东的水文地理”
王朴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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