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等于以后也不行呀。”
柳轻烟娇哼一声,回头望向卞玉京时眼神再度变得柔和,说道:“玉儿,现在你该以新的身份去和师弟师妹们见面了。”
“是。”
卞玉京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收好玉雕白莲花,然后抱着锦匣出帐去了。
等卞玉京走了,柳轻烟才回眸望着王朴,媚声问道:“现在你说吧,打算怎么安排姐姐”
王朴整理了一个思路,说道:“小弟现在是要兵有兵,要粮有粮,唯独缺少一个搜集情报的机构,而姐姐你恰好在这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小弟想利用姐姐的势力组建一个情报局,专门替小弟搜集敌对势力的内部情报。”
柳轻烟笑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么人”
“情报秘书。”王朴涎着脸笑道,“怎么样”
“情报秘书”柳轻烟眨了眨美目,问道,“什么是秘书”
“呃”王朴呃了一声,说道,“这个秘书,就是说要和我形影不离。”
“哟。”柳轻烟白了王朴一眼,嗔道,“和你形影不离那晚上岂不是还要陪你睡觉什么秘书,你就直说是你的情人得了。”
“嘿嘿。”王朴笑道,“这么说也不是不行,这秘书和情人的确没什么区别。”
“让姐姐当你的情人你想得倒是美”柳轻烟嗔道,“姐姐可警告你,你要敢起什么坏心,就让你当不成男人。”
说完,柳轻烟还露骨地瞟了眼王朴的裤裆。
王朴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本能地伸手护住了裤裆,赔笑脸道:“嘿嘿,那个,说笑,说笑而已,好姐姐你千万别当真啊。”
“当啷。”
李岩手里的长剑落地,他下不了手。
“相公。”红娘子泪如雨下,凄然道,“你杀了奴家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李岩冲来攥住红娘子的双臂,咆哮道,“你把话说清楚,那天晚上你究竟干吗去了,是不是去五里桥见王朴了”
红娘子美目凄迷,哀哀地望着李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呀”李岩嘶吼道,“那天晚上你究竟干吗去了说呀”
红娘子抿紧了樱唇,依然一语不发。
“不说不说就是默认了”李岩怒从心头起,一耳光扇红娘子脸上,吼道,“你这个贱人,荡妇”
红娘子嘤咛一声仰面倒在了软榻上,轻轻啜泣起来。
李岩的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在红娘子鼓腾腾的酥胸上,一股莫名的暴虐突然涌上了他的胸际,在心里唾骂了一千遍贱人,一万次荡妇,然后狠狠扑到红娘子身上,双手隔着衣裳已经粗暴地抓住了红娘子胸前那对高耸的。
红娘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没有挣扎,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黯淡。
李岩的目光落在红娘子脸上,那痛苦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新婚之夜破瓜时的红娘子,倏忽之间,李岩又接着想起了婚后两人夫唱妇随的幸福时光,在胸际翻滚激荡的暴虐就像冰雪见了烈火,迅速消融。
李岩从红娘子身上颓然退了下来,怅然道:“走吧,你走。”
“相公。”红娘子睁开了美目,凄然道,“奴家是你的娘子呀,你让奴家去哪里”
“你不是我家娘子,我家娘子早死了,在白登山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李岩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房间,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娘子如遭雷噬,呆呆地望着李岩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美目里逐渐浮起绝望的神色,李岩虽然没有明说,可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他男人的尊严已经受到了亵渎,只有红娘子的死才能洗涮他的耻辱。
“相公,奴家走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呀”
红娘子凄然摇头,弯腰捡起李岩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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