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两个女人是假冒的,我们掌柜的说了,赔你纹银五千两”
当下就有人按捺不住上来辩认,一看之下果然就是去年游街的那两个建奴女人。
又有风流客鼓噪道:“那要怎么样才能独点鳌头”
“很简单。”小厮道,“我们逍遥仙境出个底价,然后在座的各位爷可以竞相加价,想加多少就加多少,最后谁出的价钱最高,谁就能独占鳌头今天晚上就能尽情享受这两个建奴女人的服务,现在小人宣布,这两个建奴女人的底价是纹银五百两”
“我出六百两”
小厮话音方落,曾经当过几任知府,现在罢官流寓南京的一位老官僚起身应和。
“我出八百两”
老官僚话音方落,一位瓷器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两”
瓷器商人话音方落,又有茶叶商人起身应和。
“我出一千五百两”
又有丝绸商人起身应和。
中山王徐达后裔,魏国公徐宏基二弟徐青君起身应道:“我出两千两”
说罢场中一片寂静,徐青君正顾盼自雄,极为得意时,建安王朱统钷的弟弟,镇国中尉朱统锐起身应道:“小王愿出五千两”
这下再没人敢喊价了,就算有人还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也不敢跟朱统锐抢啊。
青衣小厮见再没有人加价,便朗声说道:“小人恭喜朱爷独占鳌头,今儿晚上这两个建奴女人就是您的了,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逍遥仙境已经给您准备了最好的上房,朱爷请随小人来。”
南京皇城,总督行辕。
王朴大步进了孙传庭书房,问道:“爹,您找我”
孙传庭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爹有事跟你商量。”
王朴走到孙传庭跟前坐定,问道:“什么事”
孙传庭拿出崇祯帝的密旨,递给王朴道:“刚刚万岁爷送来了一道加急密旨,敕令为父从追缴的一百八十万两海盗脏银中匀出一百万两,即刻解送京师。”
“什么”王朴一惊而起,急道,“这事万岁爷是怎么知道的”
孙传庭道:“万岁爷知道这事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你我才刚来南京,根基尚浅,再说将近两百万两巨银可不是笔小数目,你用的又是水师的战船和水师的将士,这其中难免会有厂卫的眼线,走漏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王朴点头道:“这倒也是。”
孙传庭又道:“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王朴闻言心中窃喜,孙传庭接到崇祯帝密旨后没有立即遵旨押送银子,而是找他来商量要不要给这笔银子,这无疑是个好现象,这说明王朴以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起作用了,孙传庭正在进行潜移默化的改变。
王朴不答反问道:“爹,按您的意思呢”
孙传庭想了想,说道:“若依为父的意思,银子得给,但不能给这么多。”
王朴忍不住点头道:“那你说,给多少合适”
孙传庭喟然道:“这几年万岁爷也够难的,要维持京师那大摊子的确不容易呀,要不给五十万两吧”
“二十万,多一两也不给”王朴沉声道,“而且得向万岁爷说明,这二十万两银子得从明年应缴的税赋里扣除。”
“你”孙传庭气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王朴冷笑道,“难道你想拿银子换取忠君的声名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给了朝廷银子,我们却没有了募兵练兵的银子,到时候新军练不出来,大明亡国了,大汉灭族了,这责任又该由谁来负”
孙传庭皱眉凝思片刻,轻声问道:“真的不能再多匀一点了吗”
“你说呢”王朴没好气道,“火药局、兵器坊改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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